“你知道,你本来是可以很快升上一级的,这下接连出现了这样的丑事,看来这次要打折扣了!”部长冷眼瞧着凌帆又道。
“希望部里给我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让我将功折罪,不要一下子把我打进冷宫去吧!”凌帆愧痛地恳求道。
部长摇摇头:“看起来今年很难罗,因为县里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你也莫太灰心,我给你做做工作吧,看还有没有挽留的余地。”
然后他又数落、指斥凌帆一阵,说他太不知自重了,一点儿做人的头脑也没有,完全是在自毁前程,跟着便让他回去了。
凌帆步行走向放自己布包的破屋,虽然部长的话儿没说死,他的心也没有宽舒,而是觉得很懊恼:他当初怎么就没有一点儿起码的理智呢,像一个楞头青一样,一味的胡搅蛮干,到头来弄得不是升不了官,就是坐冷板凳,真划不来实在很划不来啊!
回到那放布包的地方时,凌帆踮起脚尖去摸布包,竟然发现不见了,叫他由不得心一惊,忙将眼睛四处看。还好,有一个慌慌张张的男青年手拿他的布包正往一棵大树后躲。
见此情景他不着急了,慢慢走过去,到了树前猛不防跳到男青年的跟前,一伸手就抓住了此人。
这男青年竟然拼命地反抗,又动拳又踢脚。好在他手上没有利器,凌帆施展自己的武功,不费什么力气便痛快淋漓地将他的双手反扭在了背后,然后叫他给回布包,他竟然不肯。凌帆便推着他到附近找来一根棕绳,压他蹲在地上,将他双手连着双腿、身子全使劲捆绑在一起,然后强逼他给布包。
男青年痛得“哇哇”地叫,一副很害怕会把他给整死的样儿,不能不把布包给回了他。
凌帆却没有着急给他松绑,而是将他拖到一棵不大的树前去,紧紧地捆上,然后迈步要走。
男青年眼泪汪汪起来,向他哀求道:“大哥你莫走,放了我吧,不然给我村里人看见,我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你也知道没脸见人?”凌帆转回身,一脸冷笑。
泪珠从男青年的眼角滴下来,他哭出了声:“我不是成心要偷你的包啊!我是因为进那破屋小解,看见它有钱,我以为没人要才拿走的!要是知道你这么快会回来,我就不拿它了。”
“会没人要,让你得大便宜?真想得美!”凌帆不屑地道,终于不想让他受那么多罪,到时带来很糟糕的后果,便再说一声:“你以后要再敢偷我的东西,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然后他便给此人松了绑,拿好自己的包扬长而去了。
凌帆没有马上把布包放回家藏好,便带着去武装部上班。走进大办公室,女干事魏金平说:“你今日这下才来啊?部长正找你哩!”
“我去见过部长了,给他训了一顿,才离开不久哩。”凌帆嬉皮笑脸地说,在自己靠第一张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是为什么事情呢?”金平关注地又问,将一叠简讯之类的打印稿放在他面前。
“还有什么事情呢?还不是讲我打了我一个女朋友以前的男朋友,还在街上到处追踪她,叫他们告到部长那儿去。”凌帆实话实说,没把别人已经知道的事情再作隐瞒。
郭全民等往外走,出了门后金平也站了起来,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告诉凌帆:“我们武装部等一下要去机关幼儿园同家长、孩子搞军民联欢,我忘了告诉你,快走吧。”
“今日又不是礼拜六、礼拜天,做什么搞军民联欢呢?”凌帆不解。
“这是机关幼儿园提出的,随他们的意吧!”金平回答,出了门去。
凌帆只好随他们去了。
到了机关幼儿园,虽然有一些家长和孩子来了,但联欢会还没有开始。凌帆见邻近有一个穿着圆领衫的小女孩爬在地上玩,她母亲也不管她,他便凑过去说:“你好随便呵,用新衣裳来拖地板,真不知羞!”
小女孩望向他,眼睛溜溜地转着,淘气地说:“你不给东西我玩,我不叫你!”
“你如果起来,我一定给东西你玩!”凌帆卖好地又道,想拿自己的布包再逗一下她,却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带那布包不知怎么迷迷糊糊的将它忘在了大办公室。平时大办公室里都是不关门的,什么人都可以进去。如果离开太久,可能会给人拿去,心一急,便假装对女孩说:“我要先上厕所,等一下把东西给你!”然后他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这儿。
回到武装部的时候,一进镇政府大院前楼楼下最靠左边上处的大办公室,凌帆登时就傻了眼:大办公室的前门锁着,可他开门进去,却发现他的办公桌上没有了布包,而后窗却给人弄开了一个四方洞,不知哪个来路不明的人把它偷了去!
他心中很闷气,为自己在一日之内连触几个霉头而萌生阴影:这种事情来得这么古怪而又接连不断,看来他升官的事情是要完全给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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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曾小丽回到家的当日晚上,罗顺初来了,给曾父曾母带来了两万块钱这立刻便让曾小丽知道,他绝对不会真的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