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司马刚送的精美项链刘雅芳恋恋不舍地挂在了脖子上,凌帆送的她则随手塞进了抽屉里去。
下午四点钟,刘雅芳关着门躺在床上吹泡泡,有两次吹到了脚拇趾那么大,这叫她很高兴,心想:“只要我照此方法吹下去,肯定会越吹越大的。”便幻想着哪个时候能吹得像乒乓球那样大甚至像小皮球那么大。
她又连吹了几次,却都很不理想了,要么只吹到小脚趾那么大就爆,要么连泡泡还没吹成就漏气,叫她挺失望,挺烦躁的。
偏偏这时又有人敲起门来,不用猜也知道是凌帆。她更烦厌了,想不开门又怕给他把门敲得如山响,叫别人都探出头来看,到时给她带来很坏的名声,于是只得带着憎恶地走去打开了门。
凌帆走进来,自己把门关上后,头一眼先看见了刘雅芳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凑近来再多端详了一下,然后笑着问:“阿芳,你戴镀金项链,把我的真金项链收起来,好珍重它呵,是怕我的真金项链给人抢走吗?”
他的话儿说得刘雅芳又有些给弄糊涂了:因为他和司马刚都说自己的项链是真的,对方的是假的,而她还没能力分辨哪个项链才是真的,不知到底该信谁才好呢?于是她一边旁若无人地吹着自己的泡泡,一边故意问:“你知不知道,我买我这根项链的时候,别人也讲我这根是真的,你那根是镀金项链,你怎么证明你那根才是真的呢?”
“那还不容易,你把两根项链放在一起,重的就是真的,轻的则是假的。真金是所有金属中最重的金属。或者你拿火去烧,变颜色是假的,不变颜色是真的,因为老话都讲,真金不怕火炼嘛。”凌帆这样说。
刘雅芳觉得他的话儿有道理,就取下自己脖子上挂的那根项链,再拿出抽屉里的那根项链一比,尽管司马刚送的那根项链较粗,看着应该是重很多才对,但结果却似乎比凌帆送的明显要轻一些,便有些信了。
在凌帆面前,刘雅芳又把他的项链重新挂在了脖子上,而把司马刚的塞进了抽屉里,在心里想:“原来司马刚你那家伙才是一个骗子啊!”
凌帆赋性是好色的,在刘雅芳躺回床上以后,他便不规矩起来,放浪地坐到了床边去,伸手进她的裙子里。
刘雅芳的反应高度敏感,他的手刚一触碰到她的大腿处,她便浑身一激灵,快速地跳下床去躲闪他。
房子那么小,她哪儿有什么地方可躲呢?因此只跑了一会儿,她便给他搂抱住了。虽然她扭捏着,想拒绝他的放肆,但他的手也插进了她的内裤去,对她的隐秘部位无所顾忌地摸捏起来。
刘雅芳立刻就产生了一种不舒适的感觉,觉得他的手很粗硬,很蛮横,肆无忌惮,叫人反感,但他却像陶醉似地说:“阿芳,你那儿真是不同一般,真是叫人很喜欢,很迷恋啊!”
从这儿的小窗子可以看到斜对面的楼房里两个大窗子,刘雅芳真不安,怕那儿的人会向这边望过来,便紧张地说:“你快莫这样子了,给人看见就糟糕了!”
“你怕什么呢?这儿看得见外边,外边看不见这儿,什么事也没有,我才不怕哩!”凌帆很不以为然地说。
刘雅芳听他这样说,就没话儿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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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立的新房整修好后,唐母总是不满意。她有时进一下那房子又出来,出来一下又进去,站在那儿下边看看,上边看看,灰墙看看,地面也看看,头轻轻地摇着叹气道:“太寒碜了!实在太寒碜了!怎么像是讨新娘的样儿呢?!”
唐父大多数时候只听她说,不发一言,但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道:“如果有钱,当然怎么铺张都得,问题是我们没钱,什么都讲不起,能将就着把新娘讨回来就是了!”
唐母一听就把眼睛瞪向他,抢白地:“你当然是这样讲罗!有人面没人面你也不会管!我可做不到像你这样无动于衷,让别人讲自己孤寒吝啬也受得住!”
“我们就是这样的条件,受不住也得受啊,有什么办法,你能去偷去抢吗?!”唐父双眉颦蹙,有些气恼。
唐母走开去,不再跟他面对面地说话了,只低声地继续自言自语:“真是失礼人!真是太失礼人了啊!”
这日早上,唐鲁立刷完牙洗完脸,走出门口去活动一下手脚,看见母亲已经先出到这门外,一时看上,一时看下,一时又走前,一时又退后,手指不住地在那儿掐算着。
唐鲁立一见她这模样,便猜到了她的目的,脸上带笑说:“妈,我们的房子已经搞得挺不错了,不用再搞了!”
“屁话!你讲好,别人哪个会讲好!”唐母神情烦躁地说。
唐鲁立觉得她是自找罪受,一边活动手脚,一边说:“人家曾叔早就知道我们家这么穷,既然肯把妹子嫁给我,就不会嫌弃我们的房子搞得是不是很好。你自己如果不往开想,只管把钱抛费在整房子上,又能得到什么好呢?”
“你只会吃饭,懂得什么!”唐母恼火起来,想对他再骂什么话儿,但结果又没骂。
唐鲁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