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策道:“对,八`九不离十,越地有十阵之说,这里所谓的十阵,是指越地有十个‘墙阵’……
墙阵,顾名思义,就是以城墙为阵,越地的十个城,将越地几乎围了一圈,那十个墙阵非常的坚固,就连我,也无法破之……”
李致远闻言心里又是一沉。
“现在你明白我当初为什么把你派到越地当差的原因了吧?”皇策问。
“那你当初为何没有告诉我墙阵的事情?”李致远几乎是用一种质问地语气,向皇策问道,
因为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颜家二女和太乙,多半会落到安王爷手中,而造成这一结果的,显然是皇策的疏忽。
皇策愧疚地道“致远,你别怪我,为人君者,向来多疑,当初你刚入朝政,一个新人,我不敢相信你呀……所以……”
“好了,不要说了,这些反军交给你,我现在就带兵赶去越地,”李致远摆了摆手,急切地道,
“致远,已经晚了。唉!”皇策叹了一口气道“安国储为了拖住我们,不惜牺牲一个分身,再说越地那点兵,根本就抵挡不住安国储的大军……”
李致远闻言一阵的懊丧,却道“这么说,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的朋友,我的老乡,可都在越地呢。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送死呀……”
“致远,你记着,成大事者,要不拘小节。要冷酷无情,要六亲不认。要心如磐石……”
“我做不到!”李致远几乎是咆哮了一声,然后声音又缓和了一些。对皇策道“为了我个人的前程,要牺牲亲人和朋友,我做不到!!”
皇策闻言一怔,双眼紧盯着李致远,眼中有异彩放出,道“看来我把华韶交付给你,是对的。”
“不管还来不来得及,我现在必须赶去越地。”李致远说着身形一动,正要行动时。皇策一把抓住李致远的肩头,道“致远,现在去越也是陡劳,不如,去岳阳书院……”
“去岳阳书院?难道老夫子能破那墙阵?”李致远讶道。
皇策摇摇头,道“你想想,岳阳书院里有谁?”
“安妙依。”李致远豁然开朗,随之问道“她没有随安国储一起走?”
“应该没有。”皇策笃定地道“岳阳书院对学生都会加以保护的,在叛乱之际。把女儿带在身边十分危险,但如果放在岳阳书院,那就十分的安全。安国储是明智之人,他应该懂得这道理。”
李致远道:“可是。我去岳阳书院又能怎样?我要动安妙依,老夫断断不会答应的。”
“事在人为嘛!”安国储拍了拍李致远的肩头“只要你不伤她命,只以此作为要挟。换回你的亲人朋友便可……”
李致远闻言心头一松,道“那事不宜迟。我这就赶去岳阳书院。”
皇策点点头,“嗯。这里交给我,你放心好了。”
……
作为岳阳书院的学生,李致远可以自由出入岳阳书院的,后半夜时分,岳阳书院里静悄悄的,除了一些值夜的人,所有的人都在入睡当中。
李致远悄悄地进入岳阳书院,并没有到执事堂去登记,而是径直向着安妙依的住处走去。
安妙依的确没有随安国储一起走,因为他们父女都清楚,她留在岳阳书院,比跟着父亲一起叛乱要安全的多。
只不过,虽然没有走,但是今晚是父亲叛乱之日,安妙依心中不安,她无法入睡,她也不敢呆在自已的住处,她和一个女同学住在了一起,目地是防患于未然。
李致远来到安妙依的住处,神识一扫,见安妙依不在,心头一沉。然后便立即去找田云怡,
田云怡正在熟睡。
李致远轻车熟路地悄悄地摸进了她的房间,将她唤醒,田云怡见到王小强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将他往床上拉。
李致远还亲了她一口,道“宝贝,现在可没工夫亲热,你快告诉我,安妙依有没有离开岳阳书院?”
田云怡闻言一怔,见李致远面色凝重,知道是出了大事,便想了一想,“她,她好像没有离开吧,白天还见她呢,”
李致远闻言心头一亮,急问道“那她怎么不在住处?她住到哪里了?”
“这两天她一起和肖剪梅在一块,想必是住在了她那里。”
“肖剪梅,”李致远目光一闪“你带我去肖剪梅的住处。”
“那好,你先出去,我穿上衣服。”田云怡略羞地道。
“你的身子我早看遍了,有什么好羞的?”
“哎呀,那你转过身去。”田云怡娇嗔地道。
女人就是这样,到了床上脱得净光了倒能坦然面对,偏偏就是不给男人看穿衣的过程。
偏偏男人还有一种偷窥的心理,就喜欢看女人脱衣穿衣时的过程。
不过李致远现在可没有这心情,立即转过身去。
田云怡脱掉了睡袍,露出光溜溜的身子,飞快地瞟了李致远一眼,赶紧换上一身衣裙。
穿衣时见李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