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怒,“这些无君无父的叛国贼,居然敢亵渎神圣的十字架!”
“拿破仑大概是从耶路撒冷得到了这种药膏吧。”吴忻则关注另一个重点,他的语气平和,但是他并没有让梅萨迪尔重新能够坐稳在船上,还是让迪莉雅继续压着她,“他是抢来的,还是大祭司给他的,或者你更喜欢叫他或者她峋山?”
“峋山?”维尔福问道,这个名字即使是迪莉雅也不大理解,夏洛克虽然已经是“隐士”中比较活跃、明显的,但是也只是在君主和主教们那里活动而已。
梅萨迪尔本能地想要撒谎,可是她很快意识到这是吴忻的测试,因此她说了实话:“这种膏剂的配置非常复杂,而且需要有高级牧师长期祈祷,才能维持效率,不可能是抢来的。”
“有没有可能,这位波拿巴将军就是这一代的峋山?”吴忻的话让迪莉雅更加狠狠地用力了。
他们已经渡过了尼罗河,码头上有很多人都看着迪莉雅按住梅萨迪尔,要把她扔进河里的样子。
不过岸边的小吏和士兵都不敢上来说话。
在士兵们看来,她是吴忻的女奴,这个残忍的术士做了那么多恶行,也不多再处死一个自己的女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