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东省州城市的一个修车厂内,刚刚大学毕业的凌旭通过家人的帮忙,在市里找了一份修车实习工的工作,虽然这份工作又脏又累,可凌旭却根本不在乎,因为还有两个月,鲁东省季南市有五个单位将会公开招聘公务员,他已经报名了。
凌旭今年23岁,相貌不是很英俊,但还能说的过去,至少五官都挺端正的,身材有些微胖,但也不是太胖,只是比瘦子多几十斤肥肉而已,学习成绩不是很好,可也不算太差。
凌旭的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他有一个妹妹,名叫凌灿,今年18岁,还在念高中,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凌旭想要趁着这段时间,一边准备公务员考试,一边打零工挣点钱,希望能够给家里减轻一些负担。
这家修车厂里有十多名修理工,却只有凌旭一个实习工,加上众人都知道凌旭在这里干不长,所以修理厂的老员工轮流支使他打杂干活,累的凌旭一天都站不住脚。
就在临下班时,一辆银灰色的大众辉腾轿车开了进来,车主是一名穿着讲究,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男子,停下车后,男子直接去了后面的经理办公室。
过了片刻,经理一脸恭敬的把那名青年送出了修理厂,然后来到了众人面前,找到厂里维修技术最好的员工李晓亮,将一把车钥匙扔给他:
“这是咱们市里徐公子的车,价值一百八十多万呢,修的时候仔细点,别给刮坏了。
你们也都知道,徐公子的父亲是咱们州城市的首富,家里财大气粗,他的车子你可得好好修,说不定,修好之后,徐公子一高兴还会给你个赏钱呢。
这辆车子刚买来不久,总是打不着火,油门线也有点问题,老李,你给仔细看看,徐公子跟着几个朋友去京城参加聚会了,一个星期后才回来,七天之后,这辆车必须一点毛病都没有了。”
“放心吧老板,我一点一点的给他检查,一丝死角都不留下,保证把这车修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李晓亮笑嘻嘻的结果钥匙,然后朝凌旭喊道:“小凌,过来给我搭个手。”
听到喊声,凌旭搬起自己的工具箱,便跟着李晓亮跑过去,来到跟前,只见李晓亮打开车盖,用扳手紧了紧两个螺丝,然后又钻进车内打开方向盘,查看了一下线路,他找到两根线,重新对接了一下线路,做完,打着车试了试,然后一脸轻松的说道:“搞定。”
“这么快?”愣愣的看着李晓亮:“李哥,你刚刚不是说一点一点的检查吗?怎么这么快就修完了?”
“屁,那是说给咱们老板听的,这车就是油门线紧了,外加线路接触不良,导致电瓶馈电,随便修修就OK了,哪用得着这么费劲?我这么说是为了让咱们经理宽心。”
说完这句,李晓亮看了看时间:“该下班了,小凌,待会儿,你用充电器给这车的电瓶充一小时电,然后开着车去路上转一圈,看看油门线OK了吗?如果没事的话,就开到后院的仓库里。”
说完,李晓亮把车钥匙扔给了凌旭,然后悄悄躲到一旁换工作服去了,待他看到经理开车离去后,便骑上自己的摩托下班了,当所有人都下班离开后,凌旭开始整理修理间,打扫干净后,他来到辉腾车旁边。
掏出钥匙看了看,只见钥匙上面拴着一个奇怪的钥匙坠,那个坠子古色古香、非铜非铁、四四方方、骰子大小的四方体小盒,小盒的六个面上刻有奇怪的纹路,即像是图案又像是文字,令人浮想联翩。
略带好奇的瞅了眼小盒,凌旭并没有太在意,想到刚才李晓亮的吩咐,他从旁边搬来一台充电器,接上电源线,他找出两根线夹,这端夹住充电器后,便要用另一端连接轿车的电瓶。
可是,因为凌旭刚来修理厂时间不长,对充电器的正负极没有搞明白,当他用线夹连接电瓶的时候,不小心对错了正负极,结果线夹刚一碰触到电瓶,就“啪”的一声炸出了火花。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可咋一看到这幅景象,凌旭吓了一跳,双手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一抖,令他手里拿着的车钥匙滑落出来,无巧不巧的落在了两个线夹中间,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个小盒般的钥匙坠仿佛磁铁一般,紧紧吸附住了凌旭手中拿着的线夹,虽然线夹的把手处有绝缘材料包裹,可凌旭却依旧感受到电流通过他的身体,源源不断的朝小盒内涌去,但不知为何?凌旭竟然没有受到那些电流的伤害。
小盒接触到电流后,如同海绵吸水一般,疯狂的汲取电流,当小盒在汲取电流之际,整个州城市顿时陷入了停电之中,数千个变压器同时被烧毁,停电足足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当电力部门派人外出检修故障原因时,电力忽然又恢复了正常。
当电力恢复正常的那一刻,小盒如同水滴遇到海绵一般,缓缓融合进凌旭的体内,但是这一幕,凌旭却没有发觉,此时,他正痛的呲牙咧嘴呢。
凌旭的双臂仿佛被人用木棍狠狠抽打了一记般,又酸又麻又痛,他的手瞬间被弹离了线夹,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在他想要站起来之际,忽然,脑海中响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