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担心的,所畏惧着的那些回忆,都是现在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鬼王面带笑意的说出这句话,毫无预兆的一脚踢中了夏北风的腹部。
仿佛有一根粗~长的棍子直接捅~进了肚子里,还顺势搅了几下,带着五脏六腑跟着一阵翻腾。夏北风只觉得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大脑直接空白了几秒。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大张着嘴,却连惨叫都发不出声。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滑落,内脏似乎都脱离了原本的位置。他干呕了两声,什么也没吐出来,胃里翻腾的痛苦不进没有减弱,反而越发的严重了。
鬼王伸手按住了他的天灵盖,五指用力的抓~住了他的头皮。
在头顶剧痛的对比下,腹部翻江倒海的痛苦简直变成了毛毛雨。
“有点疼,你忍着点。”
鬼王清冷的声音这才模模糊糊的从上方传来,怎么听都像是在幸灾乐祸:“她已经在你的身体里逃不掉了,我要把她抽~出来。”
这话你怎么不早说,为什么一定要先动手再放马后炮?
提前通知一下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夏北风额角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忍着剧痛,紧~咬牙关不肯叫出声来,面部表情扭曲到了狰狞的程度。
眼前是鬼王常常的黑色外袍,长长的衣摆几乎垂落在脚边,离地面也不过一线距离。繁杂的字符在眼前一闪而过,光是看一眼,双眼就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那东西聪明的很,如果我提前跟你说了,她也就知道了。只能像现在这样,让她先以为已经控制住你了,然后把你放倒,趁着你还虚弱,她又没来得及跑的这一点时间,才能把她揪出来。”
鬼王说着,手上便是一阵用力,就像真的从他的头顶拔~出了什么东西一般。
夏北风将牙咬的“咯吱咯吱”直响,只觉得身体里确实有什么东西正在被一点点的抽~出。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仿佛有人强行将身体里的血管,骨肉一寸寸的剥离。神志恍惚之下的痛楚倒是无比的清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血管从身体里抽~出时发出的细碎声响。
鬼王的手一点点的离开了他的头顶,可从体内传来的剧痛却没有停歇,反而越演越烈。
他艰难的抬起头,瞄了一眼依旧离自己头顶不远的,鬼王的手。
虽然是一只男人的手,看着的时候却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泛着光泽的指甲整整齐齐。手心和指腹表面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似乎是常用武器造成的。
此时这只手中正握着另一只同样好看的、女性的手。
那手看起来甚至比白雪还要雪白晶莹,没有血色的皮肤映照下,鲜红的指甲有些晃眼。
夏北风就这么仰着头,目瞪口呆的看着鬼王从自己的头顶揪出了一个女性的身体,在剧痛的影响之下,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这事到底有哪里不对。
雨画被鬼王从他身体里抓出来之后,狠狠的摔在了他们身侧的一个柜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女鬼依旧是长发遮脸的打扮,滴滴答答的鲜血哄着她的两边脸颊滑落,在下巴尖上聚拢,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看上去就像她正在伤心的哭泣一般。
她本来模糊的身形在撞倒柜门的一瞬间忽然清晰了起来,她虚弱的伏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哭泣着。
掉落在地上的手机依旧散发着雪亮的光芒,落在她的身上时居然没有直接穿过,而是在地上留下了一片小小的黑色影子。
影子之下,水泥地面上画着一个暗红色的圆形图案,不大不小,正好将她娇小的身体围绕在内。
“还活着吗?”
鬼王向地上的夏北风伸出一只手,得意洋洋的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看,她跑不掉了!”
女鬼双手捂脸,肩膀一抽一抽,哭的很是伤心。鲜红的血液不断地从她的指缝间渗出,砸落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不仅如此,逐渐恢复听觉的夏北风发现,他居然听不到女鬼的哭声。
她哭的那么伤心,却始终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传到耳中。
“我把她的声音封住了。”
鬼王淡定的解释道:“听不到她的声音,自然也就不会中招了。”
听上去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夏北风点了点头,扶着鬼王的手臂艰难的站了起来。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他转头向鬼王问道:“把我推出去玩诱敌深入,把她引出来。现在她出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用刑了!”
鬼王轻笑了一声,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一样一样的试,直到她把薛晴那点事情说出来为止。”
你的表情很危险啊喂!你确定我们是正面角色吗?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啊!
“喂!,说你呢!”
鬼王冲着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