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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倩赶到的时候,证人保护组的探员们正散布在房子的各个角落愁眉苦脸地寻找着线索,文森在门口接她。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案件可能成为悬案。”文森一边走一边说道。
“怎么说?”
“你看了就知道了。”文森推开二楼的卧室,“准备好。”
罗文倩看了一眼就扭过去,但那可怖的情形已经深深印在了脑中。
斐瑞的脸圆鼓鼓的像是要炸裂的气球,舌头发紫长长伸出挂在嘴外,眼睛外凸像是对自己的死亡无比惊讶。
脖子上有一根尼龙绳,绳子系紧在卧室房顶的一个钩子上,巨大的身体挂在那上面,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睡裤,上面全是呕吐物,散发着浓烈的酒气,酸气还有臭气。
几名警察正要把他摘下来。
罗文倩赶紧捂住嘴转身走到走廊尽头,打开窗子大口地呼吸着。
习以为常的文森微笑着看着那具尸体被放在地上,法医松下浩二开始做第二次检查,这两个家伙好像鼻子是用塑料做的。
一小时后,文森朝罗文倩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过来了。
“跟我来,去看照片,反正你也只要了解这个就足够了。”文森圈着罗文倩走到边上的小房间里,法医松下浩二正在全神贯注地洗着手。整整用了大半瓶的洗手液。
又是那个大特写。但这只是所有照片中的一张。
还有许多别的照片。包括放大的脸……
罗文倩一张张地看,强忍住反胃的感觉,尽量去安慰自己,这总比闻着臭气看着真切的尸体好一点。
一旁的文森将照片一不停地递给她,轻声说道:“很高明的手法。”
“你怎么会认定这是谋杀而非自杀呢?”罗文倩问文森,边讲话边飞快地看着那些照片。
“原因之一,这个家伙既然会确认出庭作证,就不会选择自杀……”文森先说了第一个理由。罗文倩点点头。
“接下来,得听听专家是怎么说的。”文森望向正把手在自己身上擦干的松下浩二法医,“松下医生,请你给我们解释一下你的看法。”
松下浩二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两人都如此的熟悉了,还被正式地称为医生,这是个玩笑话。他走了过来一把抓过罗文倩手中的照片,抬起胳臂点着上面的疑点说:“当他被挂上钩子时,实际上已经死了。”
“所以他认为……”文森说,“他是在睡觉时被绳子勒死的。”
“被勒死?”罗文倩皱着眉头看着照片。想起宁志远被法警带出法庭时那平静的表情,教父们在家族里拥有无上的权威。就算在监狱里也是一样,如果他还可以发号施令的话。
“那并不是我的原话。”松下浩二打断了罗文倩,伸手拦住一位正拎着咖啡壶走进来的警察,“给我来一杯,非常感谢,今天真是累死了。”
然后他继续说道:“如果这个家伙真是被勒死的,尸体解剖时会显示出窒息症状。在勒死时颈静脉和颈动脉堵塞,脊椎动脉却畅通,结果是脸上出现淤血膨胀和发紫等等。”
“那脸是发紫发胀,的确也是鼓鼓的。”文森看着照片上那张脸,心中也是无比地厌恶,这个家伙不知道干过多少坏事,只是因为和罗文倩做了一番讨价还价,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受警方保护的污点证人。
“这可以是因为胖子酗酒的结果,但它不像一个被勒死者那样紫那样肿胀。”松下浩二轻笑着说道。
“这么说他不是被勒死的?”罗文倩问道。
松下浩二医生低声笑起来,他看了一眼罗文倩,说道:“我只是说可能这张脸是因为酗酒而发紫发肿的,但没有排除被勒死的可能性,当凶手将他拖进浴室并吊起来时,一定放松了尼龙绳。这样情况就完全变了,勒住喉咙引起的肿胀和紫斑会因此消失。”
松下浩二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手里端着咖啡时不时喝上一小口,“尸体解剖之前我只是分析一下,看上去他像是被勒死的。但也可能是假装被勒死的,也有可能被毒死,或死于某种病等等……”
“那好吧!等于没说。如果是谋杀,那一定有个人把他挂上这根钩子,不是他自己被人逼上去就是某个清洗者把他挂上去。”罗文倩说道。
他突然想起那个被关在警察局之后,又神秘失踪的那个断眉男人。
“这里被严密地看守着,没发现有人进来过,我只是想……”文森慢慢地扫视着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同事们在仔细地查找所有可能的线索,“既然这个清洗者做得如此天衣无缝,他为什么还要伪造出上吊的假象呢?那只会浪费他的时间。”
“他以为他做得不是天衣无缝,也许他认为他这么做才没有破绽。他确实想得很周到,但还是有漏洞。他没有医学常识。”松下浩二医生又要了一杯咖啡,表情很是惬意,“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