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好家伙,黑压压的人群在那里求着符水。
“都排好队,”一个道士凶神恶煞地吼道:“谁要再乱来,那就别怪我们黄巾道不客气,今后的符水你再也喝不着。”
“说你呢!”他见钱大显穿着鹤立鸡群,在人群中不动:“滚出去,我们黄巾道不欢迎你。”
想钱府堂堂管家,啥地方别人都得敬着抬着,那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旁边有老百姓认识他,悄悄给守卫的黄巾道众介绍。
“钱家的?”那小道士哈哈一笑:“你们家也有病人?一样的排队。”
你家才有病人,你全家都是病人!钱大显心里暗骂,脸上却堆满笑容:“烦劳仙童给管事的说一声,就道钱府管家来拜访。”
此刻,在道观的暗室里,本地道观的主事人洪四彪一脸严肃:“师弟,不是当师兄的说你,我们都是地公将军手下。”
“你看看,我这里的香火何其旺盛?你咋到真定好几年都不能吸引到民众呢?”
“师兄,我也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派我出来的期望。”朱红七一脸沮丧:“真定有穷人,却没有懒人,他们不需要我们提供的。”
“粮食不需要?符水不需要?”洪四彪一脸怪异:“这边以前是钱家亘着,为兄不好过分。自从杀鸡儆猴,农民谁不信?”
没待朱红七接话,门子就来禀报,说钱家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