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才痛快!……从今以后,咱们就一块大碗喝酒,狠狠杀贼!”韩一梦微笑。
“好一个大碗喝酒,狠狠杀贼!”削瘦青年抱拳道:“杜某所愿也!”
“来人,把这姑娘放了!”陆玉树扭头吩咐一声:“今天能请白衣神刀入府,可喜可贺,放了这姑娘,让她自己选!”
四个轿夫一直抬着轿子驻足而立,闻言放下绿昵小轿,掀开轿帘,露出楚楚可怜的一个美人儿。
一个轿夫探手点一下女子香肩,她身子一颤,慢慢站起来。
陆玉树打量着她,暗自可惜。
这么个美人儿,不属于自己,要归于小妹,真真是暴殄天物!
“小美人儿,今天咱们放了你。”陆玉树笑眯眯的道:“你说说吧,是想回家呢,还是跟我走,进国公府当侍女?”
“我……我……”秀美女子低下头。
人们看到这般美人儿,皆叹难怪呢,这般美貌,怪不得会被二公子瞧上眼,抢了去。
“小美人儿,你想回家,我派人送你回去,再不抢你啦,放心,我陆玉树虽然不堪,说话算数!”陆玉树轻浮的说道,一脸色眯眯模样。
不过他相貌俊美,这般举止并不惹女人反感,大街上很多女子恨不得与这美人儿相换,被陆二公子抢回府。
“你若想跟我回去,那就做侍女。”陆玉树嘿嘿笑道:“咱们国公府的侍女可不一般,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到了府外,更没哪个敢动你,想想吧,是呆在又穷又脏的家里,还是进国公府,锦衣玉食?机会可只有一次!”
他笑得古怪,倒是好奇,这小美儿到底怎么选。
“我……我要回去!”秀美女子低声道。
陆玉树一怔,愕然看她,却笑了笑:“倒是个有志气的,好吧,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既然不想过好日子,也就算啦,送她回去!”
“是,公子!”四个轿夫沉声道。
大街上的众人纷纷叫好。
陆玉树暗骂一群蠢货,懒洋洋的不搭理他们,飞身上马:“杜兄弟,那我就在府里恭候大驾了!”
“慢着!”他便要打马回府,楚离出现。
他一袭白袍,腰挎宝刀,静静站在大街上,挡住他们的路。
“你是何人?”陆玉树皱眉喝道:“别以为二爷是好说话的,还不滚开!”
楚离抱抱拳,平静的道:“在下杜风!”
“杜风……?”众人顿时吃了一惊,纷纷望向削瘦青年。
削瘦青年皱眉,哼道:“杜风?你也叫杜风?”
楚离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程贵和,你何时改名叫杜风了?……把自己的姓都改了,老祖宗都不要了?”
“你……你到底是谁?”削瘦青年程贵和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
楚离叹道:“程贵和,国公府五品护卫,难道不是你?”
“在下杜风!”程贵和沉声道:“不是什么程贵和!”
楚离扭头看向陆玉树:“杜某何德何能,让国公府如此惦记,要败坏杜某的名声!”
“你到底是谁?”陆玉树哼道:“你是何人所派,污蔑我国公府?”
“唉……”楚离摇头。
他蓦的一步跨出,出现在程贵和身前,刀光一闪。
程贵和腰带一下裂开,一块银光闪闪的腰牌“呛啷”落地。
众人顿时大哗。
这般腰牌他们最熟悉不过,国公府的护卫银牌,在青山路境内威力强大,银牌所出,畅通无阻。
程贵和一动不动呆住。
楚离那一抹刀光在他心头不停的闪动,浑身发寒,身子发软。
待发现腰牌落地,他忙要捡起来。
楚离伸刀,刀尖挑起银牌,在空中翻滚着,让人们看得清清楚楚。
一面烙着“仁国公府”四个字,另一面烙着“程贵和”三个字,每一面都有五颗星。
陆玉树在马上暗自大骂蠢货。
办这种事竟然把腰牌带着,简直蠢得不能再蠢,小妹也是失算,怎能用这般蠢货,动手之际万一意外落下来,怎么办?
他却不知程贵和不是蠢,是太聪明。
他接到这任务时,心下惴惴。
这件事未必不能假戏真做,小姐是让演一出杜风落败、加入国公府的戏,但万一假戏真做,动手之际,要把自己这个假杜风杀了呢?
小姐的计谋都是变化多端,随机而改,没有一成不变的。
带着这个腰牌,万一他们假戏真做,那就把腰牌抛出来,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
人们顿时议论纷纷,好奇的看着楚离。
看来这个才是真正的杜风,白衣神刀!
,也真够厉害的,这么暗算白衣神刀,打击了白衣神刀的威望,简直杀人不见血,肯定是精明神算的三小姐!
楚离按刀看向陆玉树:“二公子,是不是要给杜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