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泼污秽的闹剧,并没有闹得更大。
也没有新闻媒体报道此事。
外界的人,就更不知道此事了。
林枫还是照常上班,江汽也在照常运转。
梁盛业似乎也得了健忘症,既没有提及自家大门被污一事,也没有赶走自己的冯秘书了。
然而,当事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也早就憋了一股气,只等合适的机会,就会爆发出来。
这天,梁盛业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工作。
冯秘书进来报告:“梁市长,省企业办来人要见你。”
“省企业办?怪了,有什么事?请他进来吧?”梁盛业一脸疑惑。
冯秘书出去一会儿,请进来一个青年人。
“梁市长,您好,我是省企业办的卫文理。”
“哦,卫文理?这名字好耳熟,你是卫省长的公子吧?”
“是的,家父正是卫友民。”
“啊呀,久仰、久仰,快快请坐。”
梁盛业笑着起身,高兴的请卫文理落座。
“前几天,我还和令尊谈了工作,一起吃了饭。我们还说到了你呢!”
卫文理笑道,“我也是久仰梁市长大名,今天特来拜会。我常听家父提及你。”
梁盛业呵呵笑道:“是吗?哎呀,卫公子,你在企业办,工作得还好吗?”
卫文理道:“不是很好,差一点被开除了。”
“哦?这怎么可能?”梁盛业沉吟道,“你有卫省长罩着,谁还敢动你不成?”
“家父是家父,我是我。我可不能假借家父名头,在单位里作威作福。”
“那倒是,卫省长家教向来严格。那是因为什么事情,居然闹到要被开除?”
“总有人看我不顺眼啊!如果是因为我工作不努力,上司不喜欢我,想把我开除出去,也还罢了。令人气愤的是,一个小小的企业老板,也敢对我如此嚣张!”
“不会吧?一个企业老板,哪有这么大的能耐?”
“一般的企业老板,当然没这么厉害。但给我难堪的人,是江汽的老板!”
“江汽的老板?林枫!”
“对,就是他,怎么?梁市长跟他也很熟悉?”
“别提了!一提到此人,我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梁市长,你和他,怎么有如此深仇大恨?”
“哼!一言难尽!这个王八蛋,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他身败名裂!”
“梁市长,你和他到底有什么仇?”
“唉,别提了,说起来全是丑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前天,我家大门被人泼了脏东西。”
“嗯,难道是林枫所为?”
“虽无证据,但**不离十,肯定是他!”
“呵呵,这个人还真是嚣张得可以啊,动动我这种小小办事员,也就算了,还敢在梁市长头上动土?我看,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凭你的实力,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捏死了!”
“捏死他?谈何容易!”
“怎么说?”
“贤侄,你有何不知,省里的唐春强,对江汽照顾有加,听说唐家和这姓林的,还有可能成为姻亲呢!”
“唐筱,那本应是我的妻子,是被林枫横刀夺爱去的!”
“啊?还有这层恩怨啊?那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梁市长,我们和这个林枫,有共同的仇恨,何不联起手来,把他和江汽一网打尽!”
“可是,林枫不仅有唐春强的支持,新来的李毅市长,似乎也和他走得近。”
“这不可能吧?李市长和林枫,能有什么关系?”
“具体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不过,李毅刚上任,就把江汽扩建的工程给拿了下来。这是李毅上任那天,林枫亲自跑过来,亲口宣布的,分明就是送给李毅的大礼!”
“他这是想巴结李市长!如果我们想动手的话,就得抓紧时间了。不能等到他羽翼已成,那时再动他,就更困难。”
“嗯,贤侄,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治他?”
卫文理阴恻恻的道:“江汽是他的命根子。我们要对付林枫,只需要把江汽弄垮就行了!”
梁盛业怵然一惊:“弄垮江汽?”
他虽然很恨林枫,时刻想要报复,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弄垮江汽啊!
江汽,那不仅是林枫的,更是江州的骄傲!
梁盛业毕竟是一个党员干部,身居高位,虽有私心,但还不至于泯灭良心。
卫文理见他犹豫,便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梁盛业沉吟道:“此事,却难。”
卫文理道:“我有一计,可以除贼!”
梁盛业问:“什么计策?”
卫文理厉声说道:“斩草除根之计!”
梁盛业道:“怎么个斩草除根法?”
卫文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