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已经非同一般，一面还跟随着钟友诚，一面就把照片给曹莹莹发了过去。
曹莹莹正丢了魂儿一样，勉强地做着手头的工作，接了肖子俊发来的照片，特别看到了钟友诚和黎小雪墙角里的热吻，心都紧紧地一缩。
不是肖子俊发来的这些照片，曹莹莹至少要怀疑，背景是后期拼过的。
再怎么着，她都不能相信黎小雪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知检点。在她的印象里，黎小雪和韩海涛交往的时候，当着她或者唐艾佳，手都不会拉上一下的。
肖子俊的电话，不出乎曹莹莹意外地，也打了过来。
曹莹莹和经理打了一下手势，匆匆忙忙，直出了工作间，才接起了电话。
肖子俊照以前更不客气了几分：“曹小姐，照片都已经收到了吧？”
曹莹莹老实地回答：“收到了。”
“曹小姐看了之后，有什么感想呢？”肖子俊又问。
曹莹莹无言以对。
肖子俊静静地等了曹莹莹半分钟的工夫，又问了更直接的一个问题：“曹小姐以为，黎小雪还是一个处女吗？”
曹莹莹惊慌地说：“这种事情，怎么好随意地猜测？”
肖子俊哼哼一笑，说：“所以，我问的是曹小姐以为是什么样。”
“我觉得，”曹莹莹这么说着，倒也没有几分的底气，“小雪不是那样随便的人。”
肖子俊显然对曹莹莹所以为的不很满意：“一个女人没有给一个男人那样拥有的时候，不会有这么服帖的。曹小姐同样作为女人，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曹莹莹只像给说到了短处一样，又不知道如何作答。
肖子俊这一回似乎也并不想得到什么答复，只稍微地顿了一下，又给曹莹莹吃着定心丸一样，说：“曹小姐倒也无需太纠结于此处。我哥是个明白人，那种蠢人才会有的处女情结，我哥是绝对没有的。只是，就好像一件艺术品，可以叫人也摸上一摸，但摸得多了，久了，总也觉得不是个滋味儿的。为了我们彼此的利益，曹小姐还应该再上一些心才是。”
“彼此的利益？”曹莹莹又苦涩地一笑。
肖子俊故意地问：“怎么，曹小姐昨晚不是也和自己的心上人聊得不错？”
曹莹莹伤神地说：“他永远也不可能放下小雪的。”
肖子俊不以为然地说：“那是因为他还心存着一些的幻想。”
曹莹莹又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你不了解他！他的内心，绝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可以揣测，能够懂得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放在曹小姐的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肖子俊不屑地说着，又心生一计，“咦？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给他看一看，曹小姐觉得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你不能这样！”曹莹莹大声地喊了，又慌忙把嘴给捂住之后，朝工作间里的同事就小心地看了看。
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曹莹莹缓缓地把捂在嘴上的手松开，压低着声音，和肖子俊不加隐晦地说：“他看了这些照片，会受不了的！”
肖子俊嘲讽地笑了一声，说：“置于死地而后生的话，曹小姐不会没有听过吧？”
“他那一边，不劳你费什么心！我更不希望，你打他任何的主意！”曹莹莹坚决地说。
肖子俊发出了一声慨叹：“他如果知道曹小姐的这番苦心，总会有所感动的。曹小姐为什么就把自己的这一段感情弄得如此悲情呢？要知道，感情到底是自私的，只因为害怕伤害，而不肯表白，后悔的，终归还是自己。”
曹莹莹的心不可能不被肖子俊的话触动，尽管，这话并没有任何的新意。
带着几分警告的语气，曹莹莹又坚决地说：“可以表白的时候，我一定会抓住机会的。我自己感情上的问题，我会酌情来处理，我不想有任何的节外生枝。我这个人就是如此，真把我惹着的话，我也不惜鱼死网破的。”
“可曹小姐，你也不要忘了，”肖子俊又提醒说，“我可是替别人来做事儿的。出于职业道德上的考虑，我真的不能保证我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曹莹莹眉头紧蹙：“你要怎么样？”
肖子俊不紧不慢地说：“我要怎么样，还要看曹小姐配合得怎么样。”
曹莹莹咬着牙说：“你先答应我，不能做出任何伤害韩海涛的事情！”
“我们当然对姓韩的没有多大的兴趣，全是因为曹小姐，他才成为了我们的一枚棋子。”肖子俊说完，就又撂了电话。
曹莹莹知道肖子俊已经听不到，还是冲着话筒，骂了一声“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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