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我微笑道,将菜单接过转手递给德拉科,让他选菜。
“去年你住的那片区域发生了煤气爆炸,听说封了半条街,你没事吧!”女子担忧道。
“我租住的房子就在旁边,房子毁得也差不多了。”我不在意的说道。
“哎呀!怎么这么不凑巧呀!”女子忧心忡忡的说:“那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再找房子很困难吧!我们这条街还有些待租房,虽然格局很小,不过还挺干净,你如果还没找到地方,可以到我们这边来看看。”
我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现在寄住在叔叔家里,等我什么时候想搬出来了,再来找你帮忙吧!”
“米歇尔,你跟这个麻瓜在说什么呀!”德拉科不满我和女子一直用中文交谈,于是抱怨道。
“没事,你想好要吃什么了吗?”我问。
“不知道,这些菜都怪怪的。”德拉科指这菜单上被翻译得怪里怪气的菜名,不满的抱怨道。
“那我点吧!”我说着,转头用中文对女子说:“我表弟有些饿了,我们先点菜吧!”
女子点点头,“好的,你说。”
我开始翻菜单点菜,她便用笔在纸上记。点了个五菜一汤,女子觉我们俩人吃不完便问:“点这么多没关系吗?”
“没事,我表弟喜欢吃。”
女子拿着菜单出去了,我瞥见之前跟踪我们的妇女不知什么时候也进了餐馆,就坐在我们隔壁的包间里。
“米歇尔,你和刚才那个服务员很熟吗?”德拉科疑惑道。
“我一起住在伦敦街区时,经常到这里来吃饭。”
“你们刚才是在用中文交谈吗?”
“是啊!”
“你真厉害,那你会说瑞典语或者是挪威语吗?”德拉科好奇的问。
“只学过一点点,你问这个干什么?”我问。
“爸爸想让我去德姆斯特朗上学,听说他们那边瑞典和挪威的学生很多,我担心沟通会有些麻烦。”德拉科说着,情绪有些低落。
“没关系,你妈妈不会同意让你去德姆斯特朗的,那边太远了!”我笑道。
“可是——爸爸说那里的学习环境很自由,能学到很多在霍格沃茨学不到的东西。”
我想了想说:“中国有一句谚语: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意思是说,老师把知识教给了学生,学生要想学得好,还需要自己努力,下苦功多练习,才能学的好,学得扎实。老师可以教的只是基础或者一个技巧,只能起引导作用,而真正能学到多少东西,练习到何种程度,就看学生的领悟能力,以及努力的程度。至于德姆斯特朗到底比霍格沃茨多教多少东西,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从霍格沃茨毕业的学生一点也不比从德姆斯特朗毕业的学生差。而且以我各人的经验来说,学习的知识不贵多,而在精。就算是同一个魔咒,也会因施咒者的反映速度与注入的魔力不同,而显现出不同的效果。如果我们要想达到预期的效果,就必须多练习,尤其是我们的反映速度,那更是要通过长久的练习才能到达。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们身上的魔力——”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花开香也香不过它;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看花的——”大厅突然传来十分熟悉的旋律,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浅青色绣花旗袍的年轻女子,正端坐在台上的木椅上缓缓拨弄着怀里的琵琶,低低的吟唱着。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不禁想起前世,我怀抱着年幼的弟弟笑盈盈的坐在花园边游廊的栏杆上,看着母亲一面唱歌,一面在茉莉花从中穿梭寻找适宜插瓶的枝桠。那时天还是蓝的,花还是香的,就连母亲的笑也是温柔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米歇尔,你怎么哭了?”
德拉科软糯糯的嗓音传来,我这才回过神来,抹了抹眼角,说:“被辣椒呛的。”
“我们又不是在川菜馆。”德拉科很懂行的说道。
“你吃了多少中国菜,还懂得分菜系了!”我笑道。
“我不是很懂,但还是知道放了很多辣椒的就是川菜。”德拉科一脸得意的说。
“我吃了二十多年的中国菜,都不敢说自己懂菜系,你才吃多久,就敢大言不惭了!”我笑道。
“二十多年?米歇尔你吹牛。”德拉科立刻指出我话里的矛盾处。
这时,正好要上菜了,于是我连忙笑道:“说错一点就被你抓住。菜上桌了,趁热吃。”
饭吃到一半,隔壁包间的妇女忽然站起身来往外走,我疑惑的偷偷向外打量,发现对面饭馆的招牌上正落着一只乌鸦。妇女走过去,乌鸦正好落在她的肩上,她从乌鸦腿上摸出一张纸条,妇女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猜测,可能是因为卢修斯那边得了手,他们知道暴露了,便急着撤退了。跟踪者虽然离开了,但我还是放心不下,怕有其他还在暗处的人。我不敢放松一丝警惕,和德拉科吃完饭,休息片刻就乘地铁去动物园。
在动物园里德拉科倒是显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