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斗正进行到白热化，双方都有损伤，但显然那两名“人类”更强，这边的黑色紧身衣人们，已经有两人接连被砍去手臂，失去了战斗力。
商场门前许多人类经过，无论是刀剑，亦或者是“人类”的大手，都与他们直接擦身而过。
这个感觉，就仿佛两边的人存在于两个世界，尽管场景一模一样，但却互不干涉。
“虚拟与现实，交相融合了吗？”左言心忖道。
虽然左言不愿相信自己这个忽然冒出的古怪念头，可眼前的一幕，却强烈的冲击着他的神经。
噗！
又一道人体爆炸的声音传来，左言从沉思中被惊醒，抬眼看去，两名“人类”的其中一名蓦然炸裂开来，化作一摊血雨胡乱四溅。
剩余的“人类”见状不好，觉得继续厮杀下去没有丝毫胜算可言，转身欲逃。
可那些黑色紧身衣人没有给他机会。
手中的圆筒手枪瞄准那名“人类”，瞄准锁定的声音传出。
咔。
圆筒手枪放下，那名“人类”表情惊恐，眼中涌上绝望与不甘。
“为什么？！我们虽为恶鬼，却从未害过人类！一直本分的生活，哪怕我们拥有强大的力量，都不曾干预任何事情，为什么你们不放过我们！”那名“人类”歇斯底里喊道。
左言听得真真切切。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左言相信，他在死之前没必要还继续撒谎，这也说明，他说的是真话。
没对人类出过手，但却遭到黑球队员们的追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杀死你，跟你有关系吗？”蓦然，一名黑色紧身衣队员冷冷开口。
噗！
话音一落，那名“人类”发出最后的一声不甘咆哮，头颅炸开。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令左言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