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那恶魔最会骗人,他喝了血酒,你阿爹只会信他,不会信你的。”
阿幼朵蹙眉道:“那怎么办?”
“好办,只要五日之后的大决战,让吐蕃兵把他杀死,把这一万五千天策军全部消灭,他们自然就不能再来害人了。”
张献诚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阿幼朵脸颊,温柔道:“阿幼朵,你说的这个夺命噬脑蛊,是不能解的吧?”
“能解。”
张献诚大惊道:“你之前不是说必死无疑的么?”
阿幼朵笑着道:“是只要发作了,就必死无疑,但只要没发作,就可以解。”
张献诚心有些悬了起来:“那这夺命噬脑蛊,有几人能解?”
“这是我养的,自然就只有我一个人能解,你放心好了。那萧去病这么坏,我不会给他解的。”
张献诚还是不放心,又问道:“阿幼朵,你给我讲讲。这夺命噬脑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解法?”
阿幼朵无奈,只好认真地讲解起来:“这夺命噬脑蛊,乃是一种蛊虫产的卵,比芝麻还要小。可以通过食物,酒水,甚至吸气进入到人的身体里面。
只要进入之后,一天之内,这种蛊虫的卵就能孵化成幼虫,然后这些幼虫便会在这个人毫不察觉地情况下,咬破血管壁进入到血管里面。
大约三天多的时间,这些幼虫便会随着血液的流动,被带到脑髓里面,然后就不走了。开始吸收血液里的养分,一点点长大,并且蛰伏起来。
这个时候这些蛊虫虽然在脑中存活,慢慢长大,但其实并不会对这人产生多大的伤害;如果这个时候这人服用了对症的解药,这些虫子就会被血液里的解药全都给毒死。
就是这种解法,因为解药就是毒药,能杀死这些蛊虫,同时也能对人造成伤害,所以即使服用了解药。这个人也因为因为中毒,身体虚弱,武功近尽失,如果时间久了。脑袋里虫子太大,这个人也可能会变傻,或者有什么头痛,有什么眼睛瞎,有什么不能讲话。但在两天之内服用解药,却不会伤害脑子。”
张献诚想了想。再次问道:“你前面说蛰伏,是什么意思?需要蛰伏多久,你不是说五天之后,他就必死无疑吗?”
阿幼朵看了一眼张献诚道:“这些蛊虫都很懒的啊,若是去不激活,他们就在脑子里的吸收血液里的养分,一点点慢慢长大,要看情况啊,一般是一年或者半年就会长大,开始咬噬脑髓,然后就必死无疑了。”
一想到几十上百只虫子在脑子里面咬噬脑髓,张献诚也有些不寒而栗,对眼前这个少女也多了一份惧怕,他努力平静心情,道:“这个激活是怎么激活?为什么发作了就必死无疑?刚发作的时候,吃解药也要没用吗?”
阿幼朵摇头道:“当然没有用,等这人开始头痛欲裂的时候,这些蛊虫已经吃了很多脑髓了,而且吃了脑髓的蛊虫性情会变得非常凶悍,若是感受到药物的刺激,它们就会更加疯狂地往脑髓里面钻。
结果就是不吃药,还能活五天,吃药就只能活一天,反正就是开始咬噬脑髓后,就是神仙也不能救了。”
张献诚大喜,心说这果然是杀死萧去病的最好办法,之前他和聂星魂在东北边地苦练武功的时候,便讨论过如何杀死萧去病。
两人都不敢和萧去病正面单挑,两个打一个也不敢,然后张献诚就想到用军队结阵或很多高手围攻,聂星魂则想到用唐门机关暗器,但最后都觉得这些办法很难行得通。
然后张献诚就想到下毒,却被聂星魂否定了,因为他曾用独门毒药刺伤了何可儿,本来以为必死,结果据说不到一天就痊愈了,想必萧去病很会解毒。
结果就是在讨论半个多时辰都被一一否决,两人大为沮丧之时,聂星魂突然灵光一闪说起,或许云南之地的蛊毒可行,毒就算了,但蛊却很厉害,是一种看不到的小虫子,钻进去都没感觉,等发作后,就神仙难救。
还说之前在四川唐门学艺的时候,就看到过有人中蛊,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发作,没几天就惨死了。
于是一听到萧去病要征讨南诏,张献诚便欣喜异常的提前来了,并打听到这里最会用蛊的阿幼朵。
大喜过后,张献诚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我的好阿幼朵,你快告诉我,如何让那萧去病在五日后大决战之时,就突然发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