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对方死了，他依旧很不好受。
“他，为什么...？”
为什么？确实啊，为什么啊？
裘人启不由一颤，别人背叛他都能接受，一起生活了数万年的，不是血骨，超越血骨的这份情谊，打击之大，可想而知。
但事实就是如此，真相也就是如此。
硬要说错，只能说他们看错了人，又或者说一直都没有看出隐苍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衣不染的时候，就应该有所奇怪的，别的不说他是怎么联系上血煞宗的，这就是一个极大的疑点，毕竟在衣不染背叛之前，他和血煞宗可说完全没有联系，即便有利益，也要先建立联系不是？并且衣不染背叛的时候，战神学府明显强过血煞宗，为了利益又或者地位而背叛过去，完全说不过去。只不过当初因为相信隐苍穹的关系，他们完全没有往这方面去设想。
深深的吸一口气，这个时候的裘人启忽然死死的压下了心中哀伤，转头看向杨小开，伸手拽住了对方的手臂。
“小开，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必须要记清楚。”
杨小开微微一怔，“嗯？”
“九山八海，有秘密，大秘密，虽然还无法确定，但此地，不简单，绝不简单。”
“想要知晓一切，你需要进入造化境，无论如何都要进入造化境，唯有到了那个进阶，才有资格前往无量海的中心，而在那里你可以得知一切...。”
“抓紧事前，记住抓紧时间。”
“还有，这件事情那个畜生也有所了解，所以若是有机会，不要犹豫，也不要给他任何机会，杀了他，杀了他...。”
喃喃一段话语之后，裘人启双眸目光一点点的暗淡了下去，仿佛用完了全部精力，直接闭上了眼睛。
抓着杨小开的手，也在这一刻无力的垂下，昏迷了过去。
“老师？老师？”
显然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杨小开不由一慌，不过在感受到对方虽然虚弱，却逐渐平稳下来的心跳之后，他顿时松一口气。不过，虽然松气了，他的眉头却是不由皱了起来。
“九山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