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一个回答，杨小开与灵霄同时一怔。
在仔细思索了一下之后，发现还真如对方所言，完全无法决定。
因为对方仅仅只是对自己发动了攻击，可以说所有的一切从始至终都是冲着他来的，而其它的不过只是推测而已。
没有发生的事情，自然不能断定它是事实。
更何况，这件事情看起来的确有对准莫月开火的迹象，但通过第八王座那边的反应，明显他的目标是灵霄，而不是莫月，也就是说在莱恩的眼中，莫月和杨小开差不多，也属于附带的目标。
既然是附带的，显然也就说不上他在针对院主派系了。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莱恩不仅没有进行特别的掩饰不说，还是在灵霄，乃至于莫月她们很快就会明白过来之下行动的，若是在针对院主派系，这样的举动无疑就太过愚蠢了，不提莱恩王座的资格，单说他本身的身份，显然就不是那种可以丢出来作为弃子用的。
颠覆潜龙院高层，一旦证实，莱恩的家族恐怕第一时间就得跳出来，囚禁莱恩，弄死给他出谋划策的人了。
不得不说弄出这个计划之人，还真是滴水不漏，他们一出招自己这边处处被动就不说了，即便破局了，在其下一步行动没有开启之前，这边能做的仅仅只是猜测，根本无法搞清楚对方真正的目的。
因此，他们这一方基本上可以说处于完全被动的状态。
明明都破了局，却说不上胜利，从某个角度去看，这一局毫无疑问是他们输了，并且还输得非常彻底。
被动吗？
面对两人的反应，杨小开却是眼眸一闪，忽然笑了道：“这可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