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终于送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我听到屋子里一阵慌乱的声音,显然蒋大夫在收拾东西。“蒋大夫,开门吧,是我。”我说。
屋子里面慌乱的声音停了下来,里面似乎有一丝犹豫,然后门开了。
“隗小姐,有什么事么?”蒋大夫说。
“明人不说暗话,我只想知道蒋大夫您在屋里干什么?这图腾又是怎么回事?”我问,随手指了指地上的还没有收拾的带血的名单。
“我…”蒋大夫面露难色,似乎正在琢磨什么说辞。
“蒋大夫,我也是你的同道中人,您的这种法术仪式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原理大同小异。法术仪式,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你的这个仪式倒是不知道是吉还是凶。”我说。
“我的医者,医者仁心,自然没有施展法术骗人害人的道理。”蒋医生说。
“但是医者学习的也是医学原理,信奉的也是辩证唯物主义,倒没听说也相信这些鬼神之说。”我说。
“信仰因人而异,有的人或许觉得医生都是唯物主义,但是为何医生不可以有自己的信仰。医理可以治病,但是有些远古的秘术和法术却可以救命。”蒋医生说。
“这么说你刚才并不是在兴风作浪,故弄玄虚,而是在拯救他人的生命了?”我问。
“正是。”蒋医生闪身让我和王娜姐进到屋里,然后确认门外没有人,关上了门,突然对着我郑重的鞠了一躬。
“蒋医生,您这是干什么?”我问。
“刚才听您说,您也是同道中人,在这里蒋某有一个不情之请。”蒋医生说。
“你说。”
“袁茹部长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您处理,可见您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蒋某人宁愿舍弃自己的性命,也会尽力帮您拖延时间,还希望您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找到这种早衰之症的病因,挽就这些无辜之人的性命。”蒋医生说。
“找出这种怪病的病因,于情于理都是我们的职责,不用你说我也会尽力而为,但是刚才你说可以尽最大的努力帮我争取拖延时间,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你来看。”蒋医生指了指身后的图腾,“这是赑屃,也是上古时代象征长寿的神兽,我用我自己的血作为祭祀,将现在医院中的病患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让他们得以延续寿命,这种方法实为以命换命,并不能够解决根本问题,等到本人血尽枯竭之时,就是我们的时间用尽之时。”蒋医生说。
“这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使用这样的禁术?”我说。
“蒋某人一人的姓名不足为惜,只要能解救黎民苍生,在所不惜。”
“那些村民的命是命,你的命也是命,在我这里全都一视同仁。”我说。
“血尽枯竭而死?!我调查过你,你的父母,妻子,还有你未出生的孩子,全都是死于意外,但是却都有血枯的迹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娜姐问。
“你们在调查我?”蒋医生忽然提高了警觉。
“您不必担心,我是袁茹部长下属的第十七局的顾问,也正是为了安全起见,我才会让王娜姐调查一下您,毕竟您突然出现,对于我们也是个意外,不能不多加提防。”我说。
“确实如此,您这样说的话,我能够理解。”蒋医生说。
“所以您现在是不是可以告知我们您的真是身份呢?我想您恐怕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心理医生那么简单吧。”我问。
“实不相瞒,不仅仅是我,我的父母,妻子,我们一家人,除了是这个现代社会的一员,我们还是上古大家的继承人,我们全都是神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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