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纳闷,包括混迹在许都得玩家也感觉到不可思议,连仪仗都摆了出来,这得多大的人物才能接受的了曹操如此的礼遇,莫非有诸侯来投么?没听说啊,虽然徐州局势紧张,袁绍步步紧逼,就快要拿下整个徐州了,但是也没听说臧霸他们放弃徐州的消息啊。
答案很快揭晓,没多久,从街头晃晃悠悠的来了一辆马车,众人一看大吃一惊,长子曹昂亲自驾车,哎呀我去,这该不会是林森来了吧,想想也不对,林森要是来了不说动静该有多大,曹操得亲自出城十里相迎,这是必须的,现在看来马车里定然是一位不凡的人物,很可能是一员良谋,郭嘉?
马车来到府门前停下,娄圭赶紧从车上下来,曹操给的待遇已经让他受宠若惊了,人家给自己天大的脸面,自己得懂事,下车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曹操面前,赶紧作揖施礼,这个时候还不流行跪拜礼,面君才行跪拜大礼,两人见面九十度鞠躬就是最高的礼节了。
“吾盼子伯如旱苗盼春雨啊,你早就应该来投我了啊,子伯,哈哈哈!”说着,曹操拉着娄圭的手走进大将军府邸,一路上家奴院工恭恭敬敬的站在道路两旁,不断的向两人施礼,厅堂上已摆好了酒宴,霸府中的高级官员作陪,比如荀彧,比如曹仁,等等。
以后是要一起共事的人,曹操挨个与娄圭介绍:“这是荀文若,这是荀公达,这是程仲德,这是曹子孝,这是曹子廉。。。”娄圭与这些人都一一见礼,不是猛将就是名士,也都是曹操的股肱,关系得相处好了,众人也知道娄圭的大名,南逃的名士大多受过他的恩惠,可谓是人脉极广,声望也不低。
曹操一向简朴,不置家产,朝廷都是他的还需要置什么家业,他本身也是豪迈豁达之人,向来不拘小节,本应该仆役丫鬟伺候酒宴,曹操不这样做,他把自己的儿女替换上来,堂上也没多少人,满共十来个人,曹操的儿女就够了,这些小辈们伺候着,酒没了倒酒,还给夹菜,曹仁这边的武将嫌麻烦,都自己来了。
酒宴一直从晌午进行到傍晚,不知喝光了多少坛佳酿,也不知吃光了多少肉,反正武将全都喝趴下了,都是下人给抬回去的,文臣善酒量的不多,都说酒质微醺为最佳,不过今天开心,有大才来投,荀彧这些文臣也喝的大半醺了,都是仆役给架回去的,最好酒的曹操也不例外,喝的酩酊大醉。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曹操便在书房内接见娄圭,一张案几,几样点心,一壶清茶,两人对面而坐,娄圭这样的聪明人既然肯来说明必定有妙计作为晋身之报,否则他是不会来的。
“子伯啊,子伯,吾最近一直烦闷不堪,直到得知您来投就知道吾的忧虑可以解决了。”
娄圭笑着问:“明公,不知册封那刘景升为襄城王的计策是何人所出啊?”
“乃是程昱程仲德所献,子伯对此有何看法?”
“真是一条毒计,也是一条妙计,不过还有些后顾之忧,恐怕会贻害无穷啊!”
“哦?子伯细细道来!”
娄圭喝了一口茶水,说:“刘景升乃是名士,思想保守,和平时期却为一方良臣,可是在这如今乱世之中,他也仅仅配的上是守城之辈四字,这一点倒是不遑多忧,不过此次封王,致使荆襄百姓逐渐归心,名士大多为了名分地位也会倾心辅佐于他,刘景升不足虑,不过一旦他亡故后,其长子刘琦袭爵那对明公您就是大大的不利了,长子琦又与刘玄德交好,明公应早做准备,否则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啊!”
“您以为我该如何准备!”
“明公您的一纸王爵诏书已经把刘景升拉拢到了自己一方,不过关系并不坚定,荆州军事掌握在蔡氏手中,而刘景升的后妻蔡氏也与其幼子亲密,虽不是亲生不过待其如同己出,蔡氏一族当然更加喜欢幼子淙袭爵,明公可遣人游说拉拢蔡氏,大将蔡德珪早就对刘玄德的军权过大,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心生不满,如果蔡氏一族能从中为明公影响刘景升,那样会致使二刘之间离心离德,甚至互相攻杀,那时明公再遣一支兵马杀进南阳,必定平灭刘备,甚至可以一举荡平荆州,收归朝廷。”
“此吾本志也!”
娄圭继续说:“刘景升虽然迂腐,不过并不愚蠢,明公还需早些行事,刘玄德虽然有些功高盖主,不过表面上还是非常恭顺的,刘景升虽然有所芥蒂,不过也害怕兔死狐悲,行事拖沓恐令其生变,如果让刘景升明白了唇亡齿寒的道理,那对明公将大大的不利啊!”
“谋略吾不如子伯啊!明年春暖时分,吾便向南阳用兵!”
与此同时,惊惧之下的刘备也在召开紧急大会,曹操从来不做无用之功,给刘表封王不用说目的肯定是在自己,之前自己趁曹操外出作战偷袭许昌,虽然未获成功,也没有损失多少兵力,不过却让刘表看出来了自己的实力,二十万啊,整整二十万大军,如何不会让人忌惮,小心眼的刘大哥本来对自己就不是很放心,自己的老势力也被肢解了,这次恐怕加重矛盾。
张飞气呼呼的吆喝着反了他娘的,把刘表干掉,英明神武的大哥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