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死士不同于玩家军团,他们的整体性是很强的,麴义领军后撤去阻拦后方的鲜卑敌军,立刻由他的副将替代他的位置指挥作战,而且并没有因为后方有敌人杀出来而自乱,还是一如既往的持盾防守,并且在缓慢的后撤。
轲比能见已成功,心中高兴,面前敌军防守在总体上来说已溃,他已无所畏惧,正是强攻的好时候,立刻带领飞羽军转换阵型,改变成为锋矢阵,直接向先登死士冲来。
先登死士目前所处的情况越来越危险,二毛领军已逃出三四里远,突然脑中闪现出一道身影,耳朵听见身后远处还传来很大的喊杀声,猛然想起了麴义和先登死士。
“该死,该死,把麴义给忘了,快,快下令全军随我去救援先登死士。”
二毛刚才战败时,一时忙乱,是真的把麴义给忘了,否则他就是拼死也不会撤退,即便要撤也会掩护着先登死士共同后撤,怎么会独自撤退。
“麴义,你一定要坚持住。”二毛嘴里嘟囔着,旁边的手下说:“听着还有喊杀声,先登死士应该还在激战!”
“快,加速行军,骑兵随我先行一步前进。”担心先登死士的安危,二毛带领还剩下五万的骑兵先走一步,三四里远不需要多长时间就能赶到。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二毛便杀了回来,先登死士是距离型兵种,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才适合他们发挥,并不善于近身作战,一旦被近身,他们移动迟缓,填充弩箭时便是他们最危险的时刻。
此刻先登死士无奈之下正在与敌军近身血战,不仅仅有从后方杀上来的鲜卑骑兵,正面对抗的飞羽军也杀了上来,先登死士由于没有近身武器,他们只得躲在盾牌后不断的填装弩箭射击。
麴义手中大刀飞舞。不管对面有几个人,他已经杀了红了眼,此刻他又没有骑乘战马,陆战对拼骑兵是要吃亏一点的。不过他的相比较下他的武力极其强大,又不用直面轲比能,不断的有鲜卑骑兵亡于他的刀下。
只是整体态势对先登死士极为不利,他们是能射杀敌人,可是人家骑兵的数量是他们的两倍。而且轻骑兵非常灵动,你杀他一个人,立刻有两三骑冲上来绕过盾牌,三两刀便砍下了一人的脑袋。
“麴义,我们来了。”
“我们来啦。。。”
二毛所部齐齐呐喊,声振寰宇,战场中的所有人瞬间停下了战斗,纷纷看向这边。
二毛毫不客气,直接率兵杀了上来,刚才那一声巨吼是为了告知先登死士自己并没有走。给予先登死士继续战斗的信心。
“你们来了又如何,看我不连你们一起屠杀干净,为我的三十万将士报仇雪恨。”轲比能恶狠狠的咒骂着。
麴义高喊:“兄弟们,二毛将军没有走,我们的援兵到了,冲出去。”
借着二毛回援的短暂空档,麴义向全军下达突围的命令,可是双方混战在一起,突围不易,人家又是轻骑兵。死死的缠住你,你也很难脱身,突围的命令只是为了让全军保持一个共同的目标,战斗的方向达到一致性。
二毛的加入对战况稍稍有所改变。起码有能对抗的骑兵存在,而且玩家骑兵在近身作战中要强于鲜卑骑兵,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训练的近战,个人的武力值也较强。
不多时步兵也赶到战场,轲比能看到敌人再次增兵,感觉如此下去对自己不利。即使能一换三,最后也仅仅是两败俱伤,故而下令骑兵脱离战场,撤了出来。
这是麴义和二毛最为盼望的一件事情,尤其是麴义感受的最为深刻,飞羽军不仅远程射击精准,近战的能力也极强,此时敌人撤了出去,他们要赶紧走,并且不能进入下落县城,要返回居庸关,否则以鲜卑骑兵的速度,居庸关必定不保。
如今士气完全在轲比能这边,步兵无法摆下成型的战阵,麴义和二毛又走了一遍前几日的老路,一路撤退,一路被屠杀,好在有麴义,有先登死士在,把损伤降到了最低。
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居庸关,损失比上次要小的多,前后死伤近十五万人,其中先登死士的损伤不小,达到了四万人。
轲比能借着气势强行攻城,他们的方法非常简单,飞羽军使用弓箭远距离压制,迫使守军不敢露头,防守起来异常艰难,完了下面强攻城门。
可是轲比能做了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他并不使用自己的骑兵去劈砍城门,而且到附近捉拿百姓,逼迫他们上前去撞击城门,搞的二毛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两头为难,不得不说,轲比能这招实在是太损了。
如果此事出现在冀州,恐怕那些百姓宁可去死也不会去做,幽州林森占据的时间毕竟要短了好几年,对于这些百姓来说与林森感情并不是那么的深,而且代郡、上谷一直胡风较重,因此在刀剑的逼迫下,百姓还是会去捧着木桩子去撞击城门。
逼迫的二毛和麴义无奈之下,又不敢擅自去屠杀百姓,只能立刻询问林森,好在现实中联络方便,林森给了明确的答复,那就是杀,不杀的话,恐怕难以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