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经有侍卫把那个疯女人给抓住了,拎到王爷面前,当然也是太后面前。
“叶嬷嬷”怎么会是她她不是一直被禁足在那个彩钢房里吗怎么出来了府上的人都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福晋厉声喝道。
叶嬷嬷就像疯魔一样,根本就是豁出去了,不停地告状,满嘴胡言乱语,没有一句是真话:“太后,你老人家心地最慈善了,救救奴婢吧,奴婢就是您送到府上来的叶赫那拉圆圆哪太后您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满府上下的人都虐待奴婢,还要把奴婢的女儿给卖了太后您救救奴婢吧,奴婢已经被他们逼得活不下去了”
太后莫名其妙:“你是谁本宫认识你吗”
“奴婢就是您给送到府上来的叶赫那拉圆圆,您不记得了”
太后努力想了好半天,好像是听说过叶赫那拉,看向苏茉尔。
苏茉尔脸色煞白,一步就跪到太后面前:“太后,这个叶赫就是前几天说起的那个回家没人了想留在宫里的叶赫那拉圆圆。是奴婢的罪,您就责罚奴婢吧。”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不是让她自生自灭吗怎么跑出来祸害人哪绣儿,你们没把她关起来吗”
福晋也跪在太后面前:“回太后,臣妾回府就把她关起来了,她能跑出来,恐怕是事出有因”
“好了好了,你和苏茉尔都起来吧。”
“这个女人说话怎么不靠谱儿,啊说什么满府上下的人都虐待她,还要卖她的女儿。本宫问你,你说瑞王爷虐待你了,怎么虐待的不给你吃饭还是打你骂你了”
“那倒没有,就是把奴婢当牲口给关在笼子里了。”
旁边的一个太监没忍住,“嗤”地笑了,接着反应过来,赶紧跪下了,磕头道:“太后恕罪”
要是在宫里,这个太监起码得打二十板子,可是在人家家里,刚刚吃完、喝完人家的,就打人家的奴才,真说不过去,太后就说了:“无妨无妨,你倒是说说笑什么。”
“回太后,叶嬷嬷说我家王爷把她关在笼子里了,哪里是笼子啊,是两间好看的房子,房子外面有铁网护栏,就是一个院子,要说笼子,奴才倒是想进去住几天呢。”
“好了,你且站到一边,本宫还有话要问她。”
“嗻”
“叶赫那拉,本宫问你,瑞王爷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
“就是王爷想占奴婢的身子奴婢不依。”
府上的姑娘嬷嬷全都掩口耻笑叶赫:是她想占王爷的身子还差不多。为了套住王爷还曾经给王爷下过。王爷连正眼都没瞧过她,她还不死心,想着给王爷当侍妾。
“你”福晋气坏了,“这个女人是真不要脸”
王爷笑着拉住福晋:“你干嘛太后自有见解。”
“叶赫你行啊,你以为你说什么本宫就能信什么是吧你的身子不是早就给人占过了吗没成亲就养孩子,当我不知道啊是谁给王爷在茶水里下的不要脸的东西你是看着瑞王爷两口心地纯善就得了便宜好卖乖是吧吃着瑞王爷的喝着瑞王爷的你把人家孩子往水里扔有理你说话,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
“太后啊,您不知道,奴婢有个女儿,他们不让见面,他们的孩子是孩子,奴婢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叶赫这么说太后可是真生气了,厉声喝道:“闭嘴你的女儿是奴才秧子养的贱种,瑞王爷的儿子是金枝玉叶的贝勒爷,能相提并论吗强词夺理、不知所以瑞王爷他又不缺钱,卖你孩子做什么你的孩子能值几个钱儿你是怎么把贝勒弄来的说这个害人精活腻了,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本宫杖毙了”
“太后息怒,容臣说几句话。”王爷穿着一件白内衣,跪在太后面前。
“臣以为,这里边有些蹊跷。还是前些日子福晋进宫提起过叶赫那拉圆圆的事,回来说太后口谕让这个女人自生自灭。臣就给她弄个小院子,关在里面,每天着人送饭,还给她一些做活的材料,省得寂寞。她也很肯干,表现很不错,越来越平静,不知道怎么就发疯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她平时虽然难缠也没有这样过。臣从来没说过要卖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好像是才四五岁,卖了能给人当丫鬟还是当小妾再说了,她一直被关着,根本出不来,怎么知道臣要卖她的孩子一定是什么人把她放出来的,还说了一些刺激她的话。”
王爷并没有义愤填膺,只是平静地分析了一下具体情况。
“是呢,她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她的告诉她的人什么目的”
“太后、太后您老人家不要听信谗言哪”叶嬷嬷大喊。
“住嘴你以为本宫是听信谗言长大的吗你孤苦伶仃苏茉尔可怜你,那个钮嬷嬷可怜你,本宫也可怜你,你怎么能这么不顾脸面你一口一个女儿,你去把你男人找来”
“奴婢女儿的阿玛就是王爷,是他强暴了奴婢然后不认账了。”
“你放屁”太后也暴了粗口:“也不照镜子看看你的嘴脸福晋身边哪个女人不比你强他想谁当侧福晋、庶福晋、姨娘的还用强暴吗谁不上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