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向了右边的孙凯林,这是习惯性的动作,毕竟是右手握刀。
孙凯林举刀相迎,身体则是朝着左边的方向滑动,轻巧的闪过了重压之下的一刀。
马继刚一个飞身,高高跃起,手中的雁翎刀朝着战马的上方划过一道弧线,随着这道弧线,一颗头颅瞬间飞上天。
战马依旧朝着前面奔驰几步,马背上没有头颅的身躯径直掉下来,鲜血瞬间喷溅出来。
土匪掉落的躯体距离吴帆徽只有两米左右的距离。
两个马车夫已经吓得蹲下来,双手抱头,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后面的两个土匪,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不过是瞬间的时间。
一名土匪骑马继续朝着马继刚和孙凯林冲过去,一名土匪则停下来,脸上露出惊惧的神情。
马继刚已经掉头朝着战马冲过来,他没有看吴帆徽,拉住了战马的缰绳,一跃上了战马,扭头朝着土匪冲过去。
孙凯林手持雁翎刀,死死的抵挡第二个冲上来的土匪。
马继刚没有看孙凯林,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持雁翎刀,朝着第三名土匪冲过去。
不过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吴帆徽已经知道了结局,他走到无头尸首的前面,从躯体旁边拿起了雁翎刀,要知道土匪有五个人,骑马进攻的只有三人,另外的两人随时都有可能进攻,他的手中有雁翎刀,至少能够自保一段时间。
一名马车夫发出了惨叫声,吴帆徽猛地扭头,发现一名衣着褛烂的流民,一脚踢翻了马车夫,正朝着马车扑过去,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流民,两人的手里都没有武器,他们额目标显然是马车上面的包裹。
吴帆徽没有犹豫,随即跟着扑过去,他挥舞手中的雁翎刀,对方手中没有武器,居然敢进攻,显然是丧心病狂。
吴帆徽可没有什么刀术或者是套路,扑过去的时候,他本能的朝着土匪胸口的位置砍过去,冲在前面的土匪,大概是没有想到一个少年郎也敢舞刀弄棒,随即抬起右臂抵达。
吴帆徽这是全力砍出去的一刀,他只感觉到手中的雁翎刀遭受到一些阻碍,好像是遇见什么硬物,不过这种感觉很快消失,随之出现的是剧烈的惨叫声。
一段胳膊被硬生生的砍断,掉落在地上,土匪抱着手臂在地上滚动惨叫。
跟在后面的土匪,转身就跑,丝毫没有犹豫,恐怕这个时候,这名土匪知道,保住性命才是最为关键的。
吴帆徽不敢去追土匪,刚才能够砍断土匪的胳膊,纯粹是侥幸。
扭转身的时候,战斗厮杀已经结束,马继刚和孙凯林一人骑着一匹吐谷浑马,孙凯林的手里还牵着一匹吐谷浑马,三名骑马的土匪,两人被斩杀,一人被生擒。
吴帆徽看了看马继刚和孙凯林,松了一口气,他走到依旧在地上打滚、喊声低落下去的土匪面前,手起刀落,划过了土匪的喉咙。。。
“马继刚,前面那个逃走的土匪交给你了,我们不要活口。”
马继刚跃马朝着前面的土匪而去,孙凯林更是利落,举刀挥过,另外一个土匪闷头倒下。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战斗全部结束。
马继刚和孙凯林想不到,看上去就是白面书生的吴帆徽,居然亲手斩杀了一名土匪,而且没有出现丝毫不适应的举措,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吴帆徽居然伸手在被斩杀的土匪身上摸索,那么只剩下躯干的土匪身上,有一个锦囊,另外几个土匪尸首的身上,摸到了一些碎银子。
吴帆徽做这一切的时候,面不改色。
随后,两个马车夫在官道不远处挖坑,准备将五个土匪的尸首埋起来。
马继刚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公子,你不害怕吗。”
“害怕,不过我要活下去。”
吴帆徽看向了马继刚和孙凯林。
“既然动手了,就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难道还准备将这些土匪押解到官府去,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对了,这是土匪身上的钱财,数量不是很多,但也不少,你们拿着,这本应该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