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朋友了,长期在沙特阿拉伯,自己有支工程队,在建筑和设计上很有创见。”洪河钟解释道:“近期沙特那边停工了,他回韩国无所事事,我觉得挺适合唐会长的项目……”
“嗯,一会见面谈谈,合适就用他了,老洪的面子嘛。”
洪河钟夸张地笑,似乎觉得这句客套非常受落。
人还没过来,洪河钟便继续找话题以免冷场:“唐会长这四字条幅,看上去很有气魄啊,是哪位名家手笔么?”
“哦,是我的老师,东国大学李玄河教授手书。”
“哈哈,名师高徒,都是雅致的人,我们这等粗人连写的什么都看不懂。”
“慎终如始。”唐谨言找到了装逼的机会,一副文化人模样地解释:“是老子《道德经》的名言,告诫我们要有始有终。也是家师对我的小小规劝,让我不忘初心……”
话音未落,敲门声响起。
“哈哈,客人来了。”唐谨言转头看去,笑容忽然僵在脸上。
来客同样睁圆了眼睛,极度惊愕地看着唐谨言的脸,那嘴唇微颤着,似是本来想打招呼,却怎么也无法发声。
洪河钟正想招呼他进来呢,猛然发现气氛不对,正觉吃惊,就看到来客咻然转身,拔腿要走。
“既然来了,就坐坐吧。”唐谨言忽然开口:“你我本来就欠了一场见面,何不履行了它,您说对吗?郑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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