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就怎么教导。
可惜芳姐没能领会池二郎的一番传情,连一眼都没有看过来,小娘子如何不说,背着她给儿子定亲这等大事,那是原则性的问题,怎么能这样轻轻带过呢。
华二夫人怕是冷场:“阿远既然喜欢那些花草,正好到花房去看看才是,让六娘陪着你可好。”
阿远很是懂事:“麻烦外祖母了,阿远很是向往外祖父府上的花房。”
这倒不是恭维,华侍郎的花房,满京城不向往就没几个人。
阿远小娘子下去,定国候就被老丈人给训斥了:“二郎呀,人说人不轻狂枉少年,怎么你到了而立之年,到如此脱跳了,结亲,自古都是结两姓之好,你如此仓促的给胖哥定下婚事,为了哪般呀,是我家四娘不通情理,还是觉得我家四娘不堪管理你定国侯府的内宅呀,如此大事你竟然自己一人就办了。”
华二夫人无奈,挺替姑爷委屈的,真不是什么大事,这年头儿女的亲事,长辈们都是这么定下的,哪里会同府上的女眷商量呀。
亏得老爷说得出口呀,还问的如此理直气壮。
池二郎:“岳父大人说的是,这件事情确实是二郎做的不妥,让夫人受了委屈,还请岳父大人责罚,只是亲事已经定下了,对于两个孩子来说,也是人生大事,还请岳父大人同夫人晓以利害,至少先看阿远一段时日。”
芳姐:“你什么意思,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明是非,还用我爹晓以大义。”
池二郎:“夫人误会了,这不是为夫做错在先,怕夫人不愿意听为夫多话吗。”
华二夫人望着天空,自己多余呀,替姑爷委屈什么呀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