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从老爹手里把儿子给抢过来,亲自教导。芳姐乐的爷两多接触接触,让池二郎明白他儿子到底有多熊。
自己去后院摔泥巴了,还想生个闺女呢,趁着现在有时间把自家闺女将来的陪嫁也一快烧出来,想想都是那么美好。将来自家闺女的嫁妆上就能看出来,姑娘娘家底蕴悠长。
阿寿在边上就觉得自家娘子唇边的笑容有点诡异,也不知道夫人脑子里面想什么呢。也亏得自家夫人整日里面对着黑泥吧还这么神采飞扬,这个爱好,真的不好评价。还不如在酱料作坊里面呆着呢。
双冒从外面进来:“外面有人求见夫人。”
芳姐抬头:“不是有老夫人在处理府上的事情吗。”
双冒:“求见夫人的,是咱们东郡城有名气的冰人。”
芳姐扎眼,在眨眼,想起来,冰人就是媒婆:“咱们府里有适合婚嫁的吗。”
然后看看自家身边的几个丫头,在这个年代各个都是大龄剩女,都到了恨嫁的年代了:“那还不快请进来。”说完还冲着阿寿眨眨眼:“也不知道你们谁的桃花债呢。”
阿寿不齿于自家夫人的粗俗。根本就不想搭理。
双冒更是连理都不理这个茬。若是他们姐妹弄出来这种事情,还能让冰人进府呀,估计早就找棵歪脖子树吊死了。省的让夫人跟着没脸。
芳姐接待媒婆,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肥胖。口水横飞,看来影视剧里面的媒婆确实被人给浓妆艳抹了些,看着多正常呀。
才要开口客气两句。就听媒婆开口了:“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芳姐觉得心下有点凉,贺喜我个屁呀:“打住,恭喜我的话。那就算了。请回吧。”
东郡城里面 谁敢到她池府来恭喜她呀, 找死呢吧,过府给池二郎说媒的还真就没有出现过呢。怎么着这个媒婆是来找不自在的呀。谁不知道郡守夫人不容人呀。
就听媒婆立刻就转圆了回来:“看我这个嘴,怎么就恭喜夫人呢。奴家过府是为了府上的管事大人的喜事跑这一趟。”
芳姐楞眼了,连双冒同阿寿都楞眼了,管事不是男的吗。难道府上的管事看上哪个丫头了。怎么不自己说,还弄个媒婆来呀。怎么想都是他们池府内部的事情不是。应该内部解决才对呀。
芳姐:“哪个管事。”这话问的相当的突兀。实在想不出来不是。
就听媒婆那张爆豆子嘴巴,巴拉巴拉个不停。影视剧原来也不都是骗人的。原来媒婆说话,真的没有人插口的地方。
芳姐单手扶着额头,果然不是生好事:“冰人慢些说。怕是弄错了吧,我们府上的鲁管事,何德何能竟然让女方开口提亲呀。”
阿寿气的肺疼,替阿福疼的,折腾了两年多了,竟然让野女人膈应到夫人跟前了,还提亲:“咱们来了东郡也有些年来,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东郡的习俗如此开放呢。女人抛头露面倒也罢了,竟然还能厚着脸皮上门提亲。不知道要不要赞誉声胆色过人。”
芳姐看看阿寿。认识这丫头以来,这是说的最阴损的一句了。不愧是阿福的好姐妹呀。
冰人脸色有点红:“瞧这位姐姐说的,那不是府上的管事人品贵重,那不是冲着夫人的面子吗。要不然这城西的娘子,也不会不顾面子的找人过府提亲不是。”
阿寿咬牙,果真是这个死不要脸的。替阿福委屈的慌。鲁管事看着挺老实的,看看招惹这点是非。阿福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芳姐端茶不答话。她开口为了个寡妇同婆子说话,有**份。
双冒冷眼扫过去:“这位大娘怕不是来错了地方。既然是给鲁管事提亲,不去管事的府上。来我池府算怎么回事。怎么大娘莫不是以为我家夫人整日里无事可做,就专门搅合这些鸡毛蒜皮的的事情的。”
芳姐点头,你当我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都管呀。
阿寿更是开口就损人:“怎么那为娘子有什么见不得人地方,莫不是还要让我家夫人,压制这管事娶人不成。你当我家夫人是仗势欺人的人吗。”
媒婆一直在抹汗,整日里拿着的颜色鲜艳的手帕终于派上了用场了,这丫头怎么把话都给说了呀,那寡妇若不是怕这位 郡守夫人仗势欺人能过来池府提亲吗。不过在这丫头嘴里,怎么就变了个味道呀。颠倒黑白呀。
让一项伶牙俐齿的冰人,也不知道这话要怎么反驳回去:“瞧瞧小娘子这个话说的,怎么会呢,不过是刘娘子爱慕鲁管事人品贵重,可托终生,所以才让奴家走上这一遭不是。”
双冒:“大胆,胡言乱语,在我家夫人面前竟敢说如此腌遭的事情,什么爱慕,简直岂有此理。给我把人轰出去,娘子怎么能听这种话。好你个婆子再有下次,看我不掌你的嘴巴。”
媒婆被双冒一声厉喝给吓得从坐墩上面给惊下去了。妈呀郡守夫人身边的丫头都是这么个气势。她怎么就狗胆包天为了几个银子跑到郡守府来呢:“夫人饶命,奴家嘴巴不好用,不是故意冲撞夫人的。”
芳姐抬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