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芳姐:“大人觉得难道这个时候,大开四门,让匪徒看看那个方位风水好才进城合适吗。”这话问的太过讽刺。
那些真心实意过来守城,被这些富户财主弄得有些慌乱的人,也稳住了。一个女人还能这么镇定呢,别说他们这些汉子了。
而且池夫人做的很对,土匪进了城,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银子,那是见人就杀的。
这话对于郡守来说相当于羞辱:“你一届妇人,怎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东郡的百户就听你调遣不成。”
匪徒还没打过来呢,这就要内乱。
芳姐冷哼,这人说话好没有新意:“难道要东郡的堂堂百户,护送郡守大人的家眷出逃吗。”
好吧彻底撕破脸了。芳姐打定注意,有机会定然要把这作死的郡守大人推下城门,实在太碍眼了。
众人哄下子就乱了。郡守大人不厚道,竟然早就把家眷送走了。还说什么与东郡共存亡。后悔他们没有早作打算。
倒是那些百姓不以为然,哪届官员不是如此。反倒是如今还在城头上的同知娘子让人意外呢。
郡守大人知道这个话题不宜深谈:“诸位,听本官一句。家眷不过是出城上香而已,祈求我东郡能平安度过此劫,眼下匪徒围城,还请诸位先想想退敌之策。”
芳姐也没时间跟这人打官腔,反倒是让人把他们抗上来的木棍子人手发了一根。总要有武器不是,有些扛着刀的护院不以为然,打仗这东西可不管用。
芳姐:“守城,你们那些 刀可不如这削尖了木棍好用。’有人看在这是个女人,还有担当的份上,给他面子才没有把手里的棍子扔掉。
芳姐说着自己也拿了一根木棍在手。郡守大人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导权,怎么就有点被动,被个女人给抢了 先,他还在这里商量退敌之策呢,那女人就已经准备武器了。实在是让郡守大人倍觉难堪。
这女人生来就是跟他作对的吧。
匪徒离城门口四五十米远的时候。鲁二叔弯弓射箭,对面的匪徒应声落马。鲁二叔的身手让城楼上这些人信心倍增,至少开头就很给力。
对面的匪徒造次变故,才算是把坐下的马屁勒住。
郡守大人脸色再次黑掉了,也给自己不被重视找到了理由,那同知府的家奴身手了得,难怪不把他放在眼里,那池夫人涨的不就是家奴功夫好的势吗。
芳姐:“喊话,让他们赶紧滚,不然回头大军回城。有个算一个定然各个诛九族。”
鲁二叔还没喊话呢,芳姐这话先把城门楼上的人给唬住了。大家都在想这女子什么来历呀,怎么这么有威慑性呢。
而且没来由的让人觉得安稳,怎么听这话都是在剿匪。而不是被围城。难道说这就是官与匪的区别。
鲁二叔原话喊过去。对面的匪徒:“城上的人听着,我们老大说了,乖乖的把城门打开,老子们只抄同知府的家,要那小娘们的性命,与她人无关。不然等老子们进了城。定然鸡犬不留。”
鲁二叔脸色难看,这匪徒实在厉害,一句话就把他们池家给孤立了。
果然城头上立刻就乱了。那些富户同掌柜,看芳姐的眼神都不对了:“池夫人,老夫对你没有任何意见,可因你一人,祸害我东郡城,老夫还清池夫人以百姓为重。”
这话说的多好听呀。芳姐不过是扫了那人一眼:“你是方才说话的孙掌柜。”
那人:“老夫是辽东廖氏旁枝的族老。”
芳姐:“哦,难怪是旁枝,就说着辽东廖氏在怎么不济也不至于,有你这等让女人出头露脸的人物的吗,”
老头脸色青紫:“你说的什么话,无知妇人。”
看着老头芳姐就想骂人,怎么痛快怎么骂,奈何来了这里这么多年,骂人的机会太少,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张嘴了:“妇人无知才生出来你这样的儿子没有掐死。怎么为了苟活,是不是他们让你献出你娘帮你在生个异性弟弟你也双手奉上呀。”
阿福在自家娘子身边长,瞬间脸蛋就红了,表示理解了,自家娘子骂人太绕弯子了。
孙妈妈过了一会才脸色通红的一脸悲痛的看向自家娘子。是她老人家的错,一不小心自家娘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
到是那些平日子在市井谋生的人,没一会就笑开了,大家都听明白了,这老头被骂了。这官家娘子当真是不一般,骂人都绕弯弯,让人好生难理解。都能当灯谜了。
偏偏那廖老头等众人都明白了才明白过来,这女人说的什么话。气的牙齿都颤悠了。若不是时机不对,说不得历时就得晕倒。
郡守大人的脸猪肝一样的颜色,长见识,原来尚书府的娘子是这样的。能庆幸自己娶的夫人门楣不够高吗,所以没有如此剽悍。
鲁二叔当做没听见,自家娘子出人意表之处实在太多。习惯习惯就好了,举弓拉箭,谁敢越前一步定然一箭射过去。稳稳的做小娘子身前的一道屏障。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