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看看周围听说要被人报复,吓得脸色苍白的丫头婆子,稳定情绪说到:“没意思,放狠话呢,不必搭理他们。真要是有本事,现在就进来了。”
转身吩咐鲁二叔:“让人看紧了郡守府。在让人跟着这些人到城门口看看,定然是有人接应的,外面看着可没有几百人的阵仗呢。”若是真的几百人,怎么也至于就这么撤了。
鲁二叔迅速走人了。若真的有几百个匪徒,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芳姐冲着外面一点都不怯场的说道:“有本事就用出来好了,我也想看看一帮匪徒,乌合之众,是不是只能放狠话。”
好吧,咱们是不怯场的,阿福跟着就说到:“对,有本事尽管使。能怕你们。”这话要是不结巴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外面的匪徒已然在一片马蹄声中撤走了。火场中的尸首都没有收走。
当然了这么大的火,一时半会的,还真就是没法带走。
面对如此场面芳姐是多一分钟都不想看的,方才若不是要撑住场面。早就退避三舍了。
阿福同孙妈妈左右搀扶着芳姐转身去了内院,左右跟着一群还没有从震惊中,或者惊吓中回神的丫头婆子。
不用说外面的场面需要大老爷们面对了。
好吧,即便是同池二郎上过战场的部曲们,看到一俱一俱扭曲的身体心里也是非常不适应的。这更战场上杀敌的意境差了好远好远。
自家郎君夫人威武。不愧是侯府的夫人。
鲁二叔同派出去的人,不过几盏茶的时间就匆匆而回。带回来的消息当真是不太好。
而芳姐不过在内室才镇定下来而已,若不是怀着孩子,怕乱吃药有害孕婴健康,芳姐早就让孙妈妈熬压惊茶喝了。
当然了那也得孙妈妈回魂之后,没看到如今的孙妈妈一副老年痴呆,心不在肝上的状态吗。
鲁二叔进来的时候脚步都是惊慌的:“娘子那些贼人,出的是西门,外面肯定有接应的,贼子才出城门就放了传了信号。小人无能,只能拿出郎君的令牌,让城门官关闭了城门。郡守府里面出来三辆马车,里面是郡守夫人同家眷,至于郡守大人,并未出府。”
芳姐一阵沉吟,其一不知道这匪徒到底有多少。其二单靠自己府邸这点人,肯定是不顶用的。其三,这郡守府的人一个都不能跑。还指着这郡守当吉祥物呢。
姐过来当贵妇人的,怎么就到了要剿匪的地步呢。狠狠心:“把郡守府出来的三辆马车,都带到西门那里。让人传话郡守,有匪徒攻占西门。在把这东郡城里面有点势力的人家连同家仆都给聚到城门上去,匪徒可不会只光顾咱们同知府。”
心里想着这匪徒放的狠话。可是扬言让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呢,如今里日出不过两个时辰了。
芳姐一刻都不耽误:“带好咱们的武器跟我去城门楼子。”
孙妈妈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自家娘子挥着胳膊,振臂高呼的壮举。
不知道让老夫人看到如今的娘子,会不会把自己给剁了。这哪里有一点尚书府的风格呀。
郡守大人骑马匆忙跑在街上,碰到同样要到城门的下属家眷的时候。嘴巴都是合不上的,在火吧的照应下,一个怎么看都是有点肚子的女人,身后跟着一群手握木棍的女子,身后跟着扛着一捆捆木棍的家仆,还有人竟然还背着桶。
这个场面实在让人纠结,不伦不类的,说是逃命吧,拿的细软显然不会如此阵仗,说是打仗吧,这武器显然也是不合格的。
郡守大人还不知道两条街相隔的同治府里发生过上什么事情。见到夫君的上官,芳姐还是知道规矩的:“小妇人见过郡守大人。”
虽然匆忙之间,郡守大人还是问了一句:“池夫人这是要如何呀。”
芳姐:“听说有匪徒聚众扰乱治安,小妇人带着家将自当进绵薄之力。”
郡守大人险些被惊下马来。这辽东的女子确实泼辣,可那也没见过夜半三更拉队伍上长门楼子抗匪的:‘胡闹。一届妇人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
在看看这位夫人身后三五十个膀大腰圆的护院,郡守大人声音小了:“让护院出来也就罢了,你一个妇人,还是在府内好生呆着的好。保家卫国,自然有我等男儿冲锋陷阵。”
这话倒是说的慷慨激昂,人品就未见得信得过了,是肯定信不过。不管多大年岁的男人,在年轻的女子面前总要嘚瑟一把的,
芳姐不过斜眼撇了一下郡守大人,自己若是老实的在府上呆着,等着这男儿保家卫国,如今脑袋同身子不定早就分开了。
当真是让人听了想吐:“大人说的是,不过郎君说过,保家卫国匹夫有责。小女子不才,可郎君的话是不会违背的。”
然后就不搭理这作死的郡守了,打定主意,这郡守大人若是后退半步,她定然要亲手把着祸国殃民的玩意推下城楼。
然后脚步都不带停顿的,率先走上城楼。
身边的丫头婆子们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向郡守大人,跟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