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的手下败将。
当然了这事知道的人总共不超过六个。还包括两个主要当事人。
随着二房人的华丽撤场,三房,四房都各自散开了。
剩下定国侯夫人看着萧条的定国侯门前,心中如浪潮汹涌,凭什么呀,凭什么我我夫君要养着你们一群闲人呀。
池家二夫人那一句‘侯爷辛苦了’简直就是压垮定国侯夫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别看作为定国侯夫人荣耀非常,可其中的辛苦甘甜那也是有付出才有回报的,一大家子的吃吃喝喝,礼尚往来哪样不用她操持,仔细算起来,自家侯爷养了这些兄弟多少年呀,其他三个房头,哪有什么能撑起来家的郎君呀。
就是那二郎也不过是最近几年才蹦跶起来点,可跟着定国侯府比起来,那就是沧海一粟,笑话二郎那点子俸禄,别说养家,就是自己下个馆子都费劲。
定国侯夫人脑门青筋都蹦起来了,这是养了一窝子狼呀。
二房看上去对孩子看的紧,怕他们大房惦记着,实际上呢,还不是让侯爷给养着孩子家小吗。
既然是侯爷养出来的孩子,自然是随着侯爷喜欢,当初二郎的婚事自己就该强硬一把,那华府的小贱人就是个祸害,如今想来有点晚,有当婆婆的休了儿媳妇的。
没听说过当人伯母的休了侄子媳妇,自己到底站不住脚。若是现在就能把二郎给过继过来倒还好了。
定国侯夫人简直就看到了一片新天地。快步回房了。
华晴芳抱着小五郎:“哎呦,臭小子被人嫌弃了,咱们就是个脸皮厚的,可不能哭天抹泪的,丢人。”
华五朗懂个屁呀,跟着依依呀呀的,芳姐就是嚎两嗓子,估计五郎也只有拍手的智商。
边上的池家二夫人:“说这个做什么,虽说是在侯府,可我们五郎也没有叨扰他们什么,若不是怕五郎担上不好的名声,我刚才就像让夫人分家好了。这定国侯府早就该分开了,我有夫有子的还不愿意让不相干的人养着呢。”
池家二郎见自家母亲没有为难自家夫人,心里放心不少。
剩下的都是内院女子的事情,直接下去了。至于自家母亲不用人提点就能想到分家,那真是太好了。池家二郎那步子迈的轻快呀。
芳姐跟着捧臭脚,基本上就无视了刚才下去的夫君:“娘说的对,夫君定然不会让咱们娘们吃苦的,虽说门楣可能低了点,可生活质量不会差了。”
这个可是说的很有底气的,他华晴芳使得用的都比侯府精致,就定国侯府这点底蕴还真的没看在眼里。
池家二夫人看看儿媳妇,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用的,吃的,还是穿的,都是儿媳妇送过来的,质量上确实上去了。
华家跟他定国侯府起家的时间差不多,不过百年,想来这些不是来自华家,听说儿媳妇的娘舅出身段氏,外婆谢氏都是几百年传成的呢。两大世家的底蕴果然不同凡响呢。
池家二夫人就不知道,人家芳姐脑子里面还有两外的五千年传成呢,段氏,谢氏又能算什么呀。
别的不说吃食上的精致劲,那就不是谁能随便比的。
池家二夫人含笑点头:‘嗯,媳妇跟二郎都好,差不了,将来我就指着你们两个养我了呢。”
华晴芳感念婆婆为了五郎着想:“那是自然,谁都甭想跟媳妇抢。”
到了晚上,定国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家夫人:“你说什么。”
定国侯夫人:“我说咱们现在就把二郎给过继到大房来。”
定国侯恨得咬牙,一字一句的盯着定国侯夫人逼问:“你是觉得大郎病的还不够重,你是觉得咱们大郎日子过得太舒坦,还是你觉得大郎就是个木头,什么都不会多想,你还是个当娘 的吗,你有没有为了大郎想过,大郎身子那个样子,你就着急过继的事情,你死怕儿子走的晚是吧。”
这话说的太诛心了,定国侯夫人就是再怎么恶毒,也不会盼着自家儿子早死呀,而且定国侯夫人不过是讨厌了点,自私了点,想要霸占别人一个健康,有本事的儿子而已。真的没有那么恶毒。
定国侯夫人张着嘴巴半会才哭出来:“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不过就是气不过那小贱人如此不把我看在眼里吗,将来咱们是要过继二郎的,你看看如今那华府的小贱人,将来能跟我一心吗,二郎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在,咱们夫妇往后能得了好吗,我这不是脑袋被气晕了吗,怎么就会想到害了大郎呢。大郎是我的命根子呀。”
面对这样的夫人,定国侯也是一阵的无奈,夫人这话她信,虎毒还不吃子呢,何况自家夫人了,年轻的时候,那也是一个谦和之礼的大家娘子呀:“这话莫要再说了,至少大郎在的时候不能再说了,那孩子心思细腻,本就不能多费神,咱们当爹娘的不能给孩子心理插刀。”
定国侯夫人想到儿子,也是后悔的很,刚才定然是猪油蒙了心了,怎么就没有想到儿子呢:“不提,不提,再也不提了,我就是后悔当初就是逼着二郎也该让他去了我娘家侄女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