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昨天不小心断更了,没话说,接受批评,今天补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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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从外围挤进人群来,锦绣又继续猜谜,二表姐的女儿妞儿想要大牛灯,还有两个小外甥的兔子灯、莲花灯没到手呢。
旁边有书生把自己琢磨半天猜不到正确答案的字谜推荐给锦绣,也有小姑娘给她出主意,让她猜猜动物谜语,锦绣微笑着一一看过,瞧见一则植物谜语锦云都完全可以猜出来,便附在她耳边念了一遍,锦云忙转过身去对着条桌里的人说出答案,自然是正确的,换得了一盏莲花灯。
锦云大喜过望,锦玉也高兴非常,两个小姑娘眨巴着星星眼抬头瞧看那些红纸条儿:原来灯谜这么容易猜!只可惜那纸条上的字儿大多不认识,不然也像大姐一样,猜个谜跟进山捡蘑菇般轻巧,就能换到这么漂亮的花灯,还能要那些绢伞绣品,多划算啊!
俩小丫头暗下决心:以后再不偷懒了,一定要多识字多念书!就算不能比大姐厉害,可以参透书里的方子熬制出秋梨膏和骨伤药丸子,至少可以猜个谜省下买花灯的银钱,那也是好的!
锦绣又猜得三盏花灯交给大牛,便不再看那些红纸条,打算来个完美收官。
一直看着她猜谜的少年男女们却簇拥在身边不放她走,有的怂恿她继续猜谜,有的直接向她提问题,商讨某个字谜的谜底,请她解惑,锦绣见人家并没有恶意,便也耐心大方地解答一二。
摊点后的那个敞棚不知何时垂下半帘薄绫幔屏,虽然不能完全遮挡住人们视线,但站在外面也看不清敞棚里具体什么情形。
此时里头围桌而坐三名二十岁上下男子,锦衣华服,容貌出众,一个是龙章凤姿,通身贵气蕴藉;一个如高松劲柏挺拔俊逸,卓尔不凡,五官俊美却冷漠如冰;还有一个眉眼精致温文尔雅,犹如芝兰玉树,微笑轻言间令人感受到春风拂面般的愉悦。
这春风男正手执茶壶,举止优雅频频为那两人斟满茶杯,待他们连续喝下五六杯停住喘口气儿,他才走到那薄薄的布帘后唤了个人进来,吩咐再烧壶水,然后回到桌旁坐下,拿起自己的茶盏却发现没斟着茶,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只得将茶盏轻轻放下。
冷面男瞧他一眼,眼神意味不明,贵气男哧笑:“你啊,往后记住了,别跟军营里出来的人讲谦让客气!还好你不习武没上战场,否则饿死你也是没法子!”
春风男笑笑:“不妨事,我自是懂得你们俩渴得狠了,一会水就烧开,我再喝也不迟!”
贵气男靠向背靠,侧着脸朝绫幔外张望一下,说道:“想不到赤州城地方倒是挺大,我们这样走马观花一晚上竟然走不完!人也多,快赶上京城夜市了,寻个坐下喝口茶的地儿都没有!本太……本公子今儿可真是走累了!”
冷面男道:“耽于安乐,久不练功,自然容易困累了!”
贵气男射了他一个眼刀子:“练功练功,我倒是想啊,哪来的时间?每天让一摞一摞那么高的折子把我淹没,好不容易事儿了了,父母跟前尽尽孝,妻妾那里……哦,这就是你说的耽于安乐?切!男人不近女色,你难不成想剃头做和尚去?”
“我不做和尚。”
“那为何不娶金家女?听说那姑娘被你退了亲,又上吊又投水,若真死了你愧不愧疚啊?”
冷面男坐姿端正,脸上表情一直平淡漠然:“又不是我去她家下聘求娶,我只上门拿回我的庚贴,她死她的,我为何要愧疚?”
“你这话没道理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你不是金氏亲生,可她到底已经是你父亲的正室,你得尊她为母亲!况且你父亲、甚而你祖父母应该都答应了这桩婚事,也说过那时是因为你负伤怕出个什么意外,金氏才去替你定下亲事,权当冲喜!你这么冒然拒绝,对那姑娘不公平!”
“那我管不着!当初战报传回京,上头写得清清楚楚,我身为主帅只是轻伤,性命无忧要冲什么喜?退亲对姑娘来说确实不公平,但她若真嫁给我,绝对是悔不当初!”
“嫁了你,你要虐待她?”
“这话可是你说的!”
“岂有此理!你个冷血家伙,不懂怜香惜玉,活该你找不着老婆孤衾冷被打一辈子光棍!”
冷面男:“能说点别的吗?回京几年,你嘴里除了政务就是女人,无趣得很!”
贵气男炸毛了:“我……我这么俊雅倜傥风流潇洒,竟敢说我无趣?你你你……”
他转向春风男拍桌:“看见没有?这便是那些京城贵女砸花扔帕子发疯般想嫁的人!什么绝世无双、俊逸非凡,其实就是个不解风情的烂木头!与本……本公子相比,可差太远了!”
春风男唇角微翘,眉眼都染上笑意:“六公子龙章凤姿、尊贵无比,罗三哪能与您相提并论!”
贵气男被拍舒服了,傲娇地哼哼两声。
冷面男看向春风男:“我与六公子来赤州,消息一直封锁得极好,为何遇见你不久,城里就得了信?到现在还不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