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没那么多慈悲心肠,何况是对敌人。
她打击陈豪是不遗余力的,就恨不能这个事直接把陈豪吓死了,心里也相当的爽快,吓不死你,也让你心生绝望。
一个人心生终望,对世事也就淡漠了,什么酒色财气也都不放在心上了,这是心灰意冷的表现。
当然,还有另一种表现,就是极端的放纵,反正也活不成了,那就进入最后的疯狂吧。
陈豪会趋向哪一种情况,现在也没人知道。
当他从其父那里证实了这个事之后,他还需要一个消化过程,毕竟还有两年,两年还能做很多事,就说是享受,两年也能享受7多天不是?
这边苏晓给刘坚挂了个电话,说了下陈豪的情况。
“……亲爱的,我图一时口快,但反过来想想,这不是逼着姓陈的走极端吗?”
“呃,还真是,这么说,他续命的希望就在你身上喽?”
“什么我身上呀?确切的说,是‘龙虎秘功’和精通秘功的女性才能救他的命,问题是精通龙虎秘功的女性太少了,搁我们秘门这,也只有每代的圣女才修此秘功,以辅助其夫成就大龙虎之势,这代是我,下代是苏绚,现在都被你一枪挑了,姓陈的剩下一条路就是和你抢女人喽。”
“我去……”
刘坚哭笑不得,“你这还嫌我事少啊?尽给我添乱。”
“你脸皮可够厚的呀,你家里扔着一堆女人你不闻不问,却在外面泡野妹子,那个徐嘉惠就那么香?让你围着她转?你就不怕我们这堆女人出点啥问题?”
她说这话剌激刘坚时,白莲在一边轻轻捶了她一下。
至少她不认为自己会出问题,哪怕刘坚在外面沾花惹草,她也不会给哪个男人颜色看。
所以当苏晓这么说时,她也认为是故意在剌激刘坚。
“你出个问题给我看看?看我怎么治你?”
苏晓嘻嘻笑道:“你比我爷爷还爷爷呢,我可没那个胆儿,不过,苏绚正被金丹毒害着,搁过三天就有被邪火烧失理智的可能,这时候有个异性出现,稍微勾搭那么一下,她就可能神智不清的爬人家身上去,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还不都是你害的?你给我看紧了她,出了任何问题,唯你是问,我眼下这不是走不开吗?这两天两伙人正闹的不可开交呢。”
“我又不是她男人,我管得宽了,哼!”
啪,苏晓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朝白莲挤挤眼儿笑道:“吓吓这孙子。”
其实也没有苏晓说的那么夸张,苏绚自破身之后,就基本能控制住某方面的异样状况了,随着每日的修练,金丹的益处和坏处同时吸收,若不阴阳相济的去芜存精,有容易被邪火煎熬,但没有到神智丧失乱爬人床的程度。
“孙子是跟我说的吧?在他那里,就听你爷呀哥的瞎叫来着。”
苏晓俏面飞红,白她一眼,“你倒是有脸说我?给那孙子嫩的七荤八素时,不也爹妈老子的瞎叫?”
“我才没有。”
白莲不认帐,俩女人又扭一块了。
……
那边收到最新情况的刘坚,却没有真的把陈豪没当回事,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要上房,这家伙,不得不防着点呀。
如今陈豪更隐在暗处,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但这家伙知道了阳寿要尽,剩下的时光就琢磨着怎么续命了吧?那么他针对的目标就无限缩小,就是一个苏晓。
至少苏晓不会把苏绚卖出去,说她是下一代龙虎秘门的圣女,你陈豪去对付她吧,别纠缠我。
知道了陈豪要针对的目标,那就容易应付,也对针对其弱点挖坑。
虽说陈氏势灭,不足为患,但陈氏父子毕竟不是一般人,谁运气不好,被他们当成临死前的垫背给拉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如果是能应付的小事,苏晓也未必和自己讲,她既然讲了,说明这个事就不是小事,靠她肯定是应付不了。
再说了,在滩头,谁知道陈氏留着什么后手?反正龙虎秘门的势力在这边肯定不敢说强过陈氏,从陈放的野心推测,在滩头肯定有深远的布局。
‘青红’势强是诸佬的联合造就的,他们虽非铁板一块,但在滩头谁想瓜分他们的利益,他们肯定会一致对外吧?
强如江浙大佬陈放,也一直没在滩头摆明车马的竖杆旗子,这说明青红占据的滩头不容外势插手。
至于说陈放在暗地里培养了谁,现在还没搞清楚,也许能从陈豪的藏身之处挖挖出这个秘密。
哪怕刘坚现在有了tqj这个身份,但也不是想收拾谁就能下手的,人家藏起来,你一时半刻也寻不见啊,何况在滩头刘坚也是新丁。
他和徐嘉惠蹭一块,倒是有借徐大小姐之势的心思,徐嘉惠背后的徐佬,是滩上诸佬之一,滩头这块的门头脚道人家还是熟悉的,想在滩上立足,不找个合作者是不行的。
而徐嘉惠的娱业是正儿八经的良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