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个不停,如此袒裎相见,肌肤相亲,她有一种快要晕掉的感觉。
刘坚还是很温柔的搂着她,轻吻演化成湿吻,逐步调动高洁的情绪。
很快,高洁就进入状态,几番湿吻,几番搓揉,她就化为稀泥一滩,被小坚子入时,那种撕裂般的痛楚中挟着难以言喻的另一种感受,顷刻间,泪溢脸颊。
几十个回合之后,渐入佳境,刘坚沉腰的动作也就更有力量了。
这种力量也渐渐被高洁所适应,甚至她的手绕过来扳着刘坚屁股,扳向她的方向。
这女人的幽深是刘坚也没有想到的,难怪她要‘扳’,感觉给捅的不够深吗?
但看她大张嘴的模样,似又到某种极致程度,总之,高洁的表现是让男人心动神动兼冒火的那种。
经历几番被快爽感淹没的高洁,不仅没有瘫软,反而更来劲儿了,银牙咬着,双手一起抱着刘坚的臀。一付你嫩死我呀的狠样。
女人够狠,这就激起了刘坚的某种征服欲。
在节奏和力度双重加大之后,高洁节节败退,嘴里呜咽声难禁。
在刘坚看来。第一次是必须唱征服的,他把高洁来了个元宝大翻身,让她面朝下趴着。
这是勇士骑乘式,由上而下的力道直贯床铺,砸的高洁真翻白眼。她把口鼻捂在软枕上,把最大的声浪喷在软枕上,也借此呼吸,真不敢了出更大声儿,怕邢珂收拾她。
但在刘坚毫不停歇的攻势下,进入全新阶段的高洁,渐渐把邢珂的警告抛在了脑后,完全陷进了意乱情迷的激Y之中。
要不是嘴给捂着软枕上,只有沉闷声发出来,加上别墅各房间的隔音装置过硬。这声儿能把南小楼的保镖给惊动。
钢丝床的弹性极佳,极适合做这种运动,上下忽悠的幅度很大,但却没有多少响声,肉击肉的声儿也给隔声装置抹消,所以刘坚就没太多顾忌了,动作是大起大落的。
高洁的初夜就在这样的环境,在极度的肆虐中,在要命的呼吸中,悄悄的结束了。也象征着她迎来了一个女人真正的黄金时代。
后来,高洁不知忍受了多久,意识在极度舒畅中融进了虚无。
反正第二天睁开眼时,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这都成一滩肉泥了。咋去参加中午的定婚宴?”
感情一大早,刘坚就接到了安勇的通知,说他今天中午和张倩定婚,双方家长都会出席,特邀刘坚、邢珂、高洁三个人参与。
刘坚和邢珂一商量,去是没有问题的。但高洁这状况有点惨不忍睹啊。
不过,这女人也不愧对她水蛇腰密桃臀的资本,初夜就硬扛了刘坚两个小时,这不得了呀,以后肯定是不次于邢珂的第二个耐受力极强大的‘悍妇’;
邢珂在在刘坚身上受益最大的女人,她甚至知道食了刘坚的精华在短时间内就会精力充沛,甚至恢复到没做之前的最佳状态。
醒过来的高洁,见邢珂就在床边挤着刘坚,等于三个人同床了嘛,不由更是羞涩的睁不开眼。
她也听到了什么婚宴之类的,但自己现在动一动手指都骨酥的要命,怎么去啊?
“我、我怕是不成的,软到骨头里了,你们去吧。”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邢珂拧了她一把,“逞什么强啊?现在爽的透心凉了是吧?”
高洁那个羞啊,委屈的道:“怎么能怨我?是他不放过我啊,我、我有什么辙?”
她想起后半段被刘坚摁住挞伐,求饶也没有用啊,他好象进入一种疯魔状态,不然自己怎么能给嫩晕过去呢?
“你这个死样子,你以为我们想带你去啊?丢死人了都,一脸骚情样儿,会叫人误会你纵欢一夜的。”
高洁欲辩无言,在邢珂面前,早没了尊严和骨气了。
刘坚道:“安张两家定婚,其实是做给咱们看的,主要是你,因为你代表高家,他们是想表达一种态度,展示他们的实力,你算主角啊,你要不去,他们会很失望啊。”
“那、那怎么办?我现在这个死样子,就象珂姐说的,好象被轮J了一夜似的,咋见人呢?”
她这个自贬形象的说法,有附合邢珂埋怨的意思,也有怨怪刘坚够狠的意思。
邢珂翻了个白眼,撩开被子,把高洁脑袋往刘坚下边摁,“去食一管,到中午赴宴时,我看恢复过来问题不大。”
“什么……我不啊……”
高洁差点没晕过去,但头给摁着,脸都蹭住小坚子了,想起昨夜都来得及做这个事,今天一大早居然要当着邢珂的面为做?高洁死的心有了。
但邢珂的强势真不容她反抗,“含着,不会啊?我看你是欠收拾,是不是想再死几回啊?”
听到邢珂的威胁,高洁顿时就蔫了,赶紧张开嘴……那委屈的泪花也溅出来。
几分钟后,刘坚就主动交货了,这方面他运控由心,因为高洁不在状态,所以他也尽量快的结束她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