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倒不是对这件事情本身多么反感,而是身为一方父母官,朝廷官员,总是要注意一下影响的,拜把子称兄弟这种草莽气息的事情与身份不符。
豫州刺史似乎也察觉到了其中不妥之处,连连摆手:“全当胡言乱语,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正在说话之间,两人突然听到一阵吵闹之声,还顺带着某些物件破碎的声音,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微微一愣,两人都是喜欢清静的人,脸上隐隐有怒气。
喝的微醉,脾气也相对暴躁一些的豫州刺史起身教训道:“半夜吵闹,成何体统?”
少刻,一个声音回答道:“大人息怒,半夜老鼠乱窜,出来捕杀,扰了大人,还望见谅。”
那人回答完,将手放在嘴边,吱吱作响,好似老鼠吱叫,惟妙惟肖,以假乱真。
客栈柴房再也没有声音传出。
那人挥挥手,从暗处走出几人,拖起地上已经暴毙死去的匈奴刺客,相互之间点点头,隐入黑暗之中。
又出现两人,手捧着熟土,轻轻洒在血迹之上,遮掩了大半血腥味道。
一场悄无声息的暗杀和反暗杀在轻描淡写之间画上了句号,而澶州知州和豫州刺史毫无察觉。
一夜之间还有几十次这种暗杀,但是皆被朝廷阻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