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李云心听到聂龙尘说起凌雪就是他师父的时候，饶是风轻云淡的他也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感慨道：“能有如此倾世绝艳的师父，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倘若没有纪无双与凌雪的这一层关系，聂龙尘听到李云心这句话自然自豪无比，可如今再听到，却莫名觉得颇为不是滋味，尽管知道凌雪作为师父已经对他很好了，可他想要的却是不同于师徒的另一种感情，他压制不住心中对纪无双的嫉妒。
看到了聂龙尘一下子黯然下来的神色，李云心轻声道：“我看聂龙尘小友虽然天赋不及梁涛与纪无双两人，但却有一股子韧劲，心性很不错啊，你只要坚持到底不忘初心，我相信你终归有得愿所尝的一天。”
最后一句话似乎还有几分意有所指的味道。
这一番话对聂龙尘来说可真不亚于溺水时漂来的浮木，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紧紧望向无心居士。
李云心望了眼绿水悠悠的池子，笑了笑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日后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再找我。”
“那我如今……”
李云心摇了摇手里的竹扇，轻声道：“你若真一走了之，就相当于是自断因果，那时候可真的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