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哨打开通道加强大军主力突袭上希望起到大作用。
施威等四煞、杨沂中为梁山骑军头领,专门负责骑兵训练,不参与此战,在家休整。
赵岳此次也不亲自出马,带着梁山本部军和泊边酒店张屠、孙柜,阮八、胡六等头领及水陆人手留守梁山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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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将领的事,赵岳立即去了乱石滩。
自桃花山悍匪被困在这整训,这还是他第一次过来亮相。
站在高高的关碍上俯视荒凉到几乎草都没几根的乱石滩......周围遮掩住了这里的浩荡芦苇荡已经被悍匪在劳动整训中收割修理过了,如今只剩下最外围那么薄薄一圈芦苇还在担负着遮掩与挡风的功能,也枯萎了,不复夏季的翠绿生机,一片片在寒风中萧瑟起伏,被凛冽的寒风刮过,时不时发出渗人的凄厉怪声,仿佛有恶鬼在出没,胆小的在夜间怕是能吓个好歹来。远处当悍匪窝住的芦苇山显然又加铺了一层,芦苇洞更防风避雨暖和了,但也意味着悍匪并不十分信任梁山的承诺,对未来长久驻困在此的艰苦日子有忧虑也有准备,却也暗示着没有因为困顿煎熬而产生消极甚至绝望思想,嗯,也间接反应着悍匪主体在伺机发难攻取梁山的造反意识上也很淡薄,否则,夺了梁山就有好房子住,也不会在窝棚上费力。
平常具体负责整训的是赵岳的龙虎二将外的其他侍卫。
赵岳外出,几乎从不用那么多侍卫跟随。这些侍卫主要负责宛子城的安全,平常自然是没啥事可多担心的,就协助将领训练本部水军陆军,不过瘾,一身本事总感觉有劲有心却无处使,属于闲得蛋疼,赵岳就安排担任调教悍匪的难活。
这也是一种变相磨练加速成才的好方法。
能把不忠心梁山的悍匪都能调教好,有这水平,那以后干其它工作对他们又能有多难。
此刻,赵岳一来,侍卫们连忙上前见礼问候。
赵岳扫视着已经在关下列好队的悍匪方阵,阵整齐,人也昂首挺胸站得直,刀枪武器持得规范,整个军阵透着那么一股子军人应该有的不动如山的架式,他不禁嗯了声,笑着对侍卫们赞了句:”看样子干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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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一万,无边无沿。
七千多悍匪,随着教官的命令,由密集阵散开距离成散阵,人与人纵横间都相互间隔起一人多宽的距离,如此一扩展就越发显得无边无沿了。
悍匪们不明白教官的意图,但依令而行,行动上很迅速而有序,形成的散阵仍然比较整齐划一,其间有点说小话的嗡嗡杂音,远比不得海盗北军南军那种肃严正规,但对悍匪而言已经难能可贵了,证明队列起码训练的好,也肯服从指挥。
就这阵列的稍一变化,赵岳就能看出小半年整训的成果到底怎样。
确实有成功。
看来,悍匪的主体,心里面应该还是真有心追随效忠梁山的,否则如此庞大的队列不可能呈现如此顺眼模样,只要主体稍有逆反不从心理,这个悍匪下意识缓一点点,那个故意乱来一点点,整个队伍整体也必然至少是乱哄哄好一会儿不成样子......如此也就意味着悍匪团可用。此次全用悍匪出征,无法控制逃跑,还是值得冒险一试的。
赵岳对侍卫们的整训工作越发多了满意。
这次什么也没再说,但侍卫们太熟悉他了,只从他看过来的眼神就能感觉到主人对他们的工作成果格赞赏,数月的艰辛努力在此刻得到了认可,有了收获,一个二个的都难免兴奋得意起来.......
何玄通、孟福通和主负责在悍匪中拉拢培植了眼线的朱贵都说过:悍匪们得到了武器却没趁机闹事造反,这是喜事一件,但暗中还是有不少悍匪甚至是看好的各级优等队长在悄悄嘀咕梁山是不是要用自己打仗?秘密商量是不是能出去就趁机逃走,甚至是讨论到时候如何闯出监控逃走,逃走后又去哪立足,如何在大变样后的糟糕外界面对以后的生存......
其中也不乏起心挥刀枪伺机反攻报复梁山这么凶狠整训他们的悍匪。
老子这些日子遭老罪了,吃这么多苦,受这么多惊吓和委屈,有机会,若是不报复出口憋屈太久的气,不砍掉几颗可恶的梁山人得意洋洋的脑袋,老子特么就不是爷们......有这种险恶心思或情绪的不是个别人而是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群体。
也就是说悍匪仍是很危险的群体,并不是真可靠。
这也是梁山众将领对单独用悍匪出战无不顾虑重重的原因。
尽管如此,赵岳应付公事一样举电喇叭对悍匪们说:”来了梁山,想必你们很好奇梁山之主赵老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来了,让你们看看我的真面目。“”是不是太远太高,看不清啊?“”好,我到你们中间来,让你们每个人都能瞧个仔细。“说着,他突然纵身直接从高不下十几米的关上跳了下去.......
梁山众人猛然看到这个,无不骇然变色。
他们不担心赵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