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分享大相国寺的好处啊?”
“当和尚是要守清规戒律的。就怕你老张放不下酒肉美味,戒不了赌,更舍不得你胯下的那二两肉虫再尝不到百花楼姑娘们的美妙滋味。”
哈哈哈哈......
值守的数百御林军将士闻声都禁不住笑出声来。
姓张的都头凶恶的脸微现尴尬,但随即哼了一声笑骂道:“孙头,你也别笑话我。哼哼,别看你是将门之后,还跟开国勋贵沾亲带故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但,你也就那样。我就不信你不羡慕这帮僧人啥也不用干就能过得这么好。”
另一个级别更高的军官也凑了过来笑着插话。
反正枯守庙门,没危险,没事可干,闲着也是闲着,胡扯也能打发难熬的罚站时间。
况且军中私下里也就是如此粗野无聊敢说。
“老张,老孙,你们还别说。论起来,咱们这些看着威风体面的大内御林军,过的日子可真是比大相国寺的僧人差远了。别说是和那些高僧比,就是和稍有点身份的僧人比,咱们也远远不如。“
”你们就看看刚才那两高僧子弟小沙弥穿着的僧衣那昂贵衣料就不是咱们家轻易穿用得起的。你瞧瞧他们养得有红似白细皮嫩肉象富贵人家的娇美小娘子般的俊俏和傲慢劲就知道了。手下的弟兄们就更不用说了。特娘的,堂堂国朝将士混得还不如大相国寺最下等的种菜挑水的僧人仆从......”
他的话激起了御林军热烈反应。
又一个军官忍不住骂道:“咱们弟兄当兵吃饷,平日里喝风吃雨雪泥沙顶酷暑严寒整天腰腿站得僵硬断了一样难受,见天辛苦值守皇宫保卫官家,弄了一身病,遭老罪了不说,还稍有不慎就会受军法宫规严厉惩罚,扣军饷不算,闹不好就打个半死甚至掉了脑袋,连累家人也不稀奇。若是遇到战事更得舍命厮杀。刀山火海的说上也得硬着头皮往前撞,无计生死。没死是命大。死了残了是活该倒霉,笼统表扬一句尽忠职守,可该得的钱粮和尊严呐?”
另一军官接话感叹一声道:“是啊。咱们弟兄是官家亲军,说起来体面,军饷比其它军队是多些。可和这些僧人一比,咱们得的那点好处算个屁呀。日子更没法比了。人家在精舍殿堂安坐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日头更晒不着,只要念念阿弥陀佛就行了,吃香的,喝辣的,受达官贵人尊敬着捧着宴请着,过得那叫个自在舒服,练武的还可以吃酒肉,特娘的,还素酒。酒有荤素之别吗?谁家的酒不是粮食果子做的?天下还有肉做的酒吗?“
”说什么出家人戒五荤三宴,我看他们天天过着吃宴席的美日子。这的所谓素斋太有名了,比大内御厨做的还美味可口,那个贵劲,寺里的僧人能吃,咱们这些人可吃不起。啧啧,当僧人,汗不用流一滴,苦不用吃半点,更不用辛苦冒险厮杀,简直神仙一样的日子......”
又一军官被触动了情绪,愤愤不平道:“和这的僧人一比,咱们算什么?该死该受罪该被骂的下贱军汉苦人罢了。”
“当皇帝亲军不如当和尚,娘的,这算怎么个事呀!还真不如索性刮了光头也当僧人,至少过个轻松自在。”
“哧”
有军官笑道:“我说老李,你就认命当兵受罪吧。还刮光头当和尚,你以为想当就能当?就咱们这样的想跟着混点享受,人家大相国寺还不稀得收呢。你没见那两小沙弥长得那个俊俏?得长得好看讨人喜欢,寺里才肯收哇。咱们这样的凶悍不好看,没人缘。大相国寺岂会收用?收了,谁愿意来上香送钱呐?没的坏了寺里日进斗金的生意......”
姓李的军官被调侃得恼火,呸了一声,一时无言以对,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淫笑之色,放低了声音色迷迷道:“我说诸位弟兄,你们说这大相国寺以习武强身为名实际不戒酒肉,那是不是暗中也不戒色呀?”
有军官会意笑着符合,意味深长道:“嗯,想想那俊俏的小沙弥,谁知他们到底是男是女?就算是纯爷们,那为什么那些大德高僧怎么总喜欢收俊俏的娃子当弟子?难道象咱们这样长得凶恶粗壮的就没有灵性不长慧根......嗯?嗯?”
这家伙猥琐地挤挤眼,引得众将士发笑中却发散了思绪,脑筋一时间集体跑偏,全想到歪地方去了。
低低的议论声嗡嗡响起。
有的说:“唉,我说,佛门不是也有那欢喜天讲究那什么欢喜佛男女双修啥的?”
“唉,对呀。佛门有种讲究,不戒色,而且专门研究怎么色不是也能修成仙佛?听说那位佛在佛门中的地位还不低......”
那位呸了一声笑骂道:”你懂个屁。佛教分很多门派的,好不好?大相国寺修的不是那种门派,人家不研究双修。“
这位被反驳不服气了,反击道:”你又怎么知道大相国寺内里的隐情?莫非你当兵前还在此混过和尚?你说他们不研究那玩就是真的?我听说的就是胡说八道?这里的诸天殿里,我听说就有那欢喜天啥的。不是那门派又干嘛在诸天殿供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