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你个头。你算哪门子关系?“
”还五品大官,很大吗?你就是皇帝,若敢闯进此屋还轻薄我,犯了二爷的规矩,也得扒了皮。还大理寺审判官?还二爷跪接?还梁山罪过不小?你也配我家二爷看一眼?你能审判谁呀?说的是你自己被审吧?“
潘金莲越想越生气。
”敢在这放肆,敢欺负我?这就叫你晓得梁山的规矩。不用二爷动怒收拾你。奴家就能让你晓得厉害。”
她的一双媚眼生平头一次露出杀气,搞清了这家伙的来厉就不再理会,急呼道:“快来人呐。快抓住这淫贼。”
罗汝楫很自负的以为能轻易震住小潘,更自信以温言细语儒雅得体风度翩翩兼高贵有才更有权的强大综合身份实力必能轻易赢得这位生活在满山粗鄙下贱不懂风情为何物的野汉子和恶心人残疾者这种糟糕生活中的美娇娘的仰慕敬畏,不信哄迷不住,万没料到收获的却完全不是美妙想像的那么回事,一听自己被定性为淫贼就心头一惊,感觉不妙。
他正要板起脸,端足官架子威严呵斥震慑住这个空有美貌却是山野无知小娘子。连着屋子的那扇门却轰隆一声打开。
罗汝楫惊跳地后退了数步,急扭脸一瞅,猛悬到嗓子眼的心顿时松了不少。
原来是个白白胖胖显得很壮实富态的中年妇人。
不是预感的凶悍梁山卫兵什么的可怕野汉子。
跑过来的正是胖厨婶。
她夫妇的屋子的厨房这间和赵老二的居所是在屋子里连通着的,方便照顾小少爷赵老二。
她正赶面条呐。
眼看就赶好可切成条下锅了,丈夫把菜什么的也准备差不多了,鲜美味道已满屋子飘香,看把小甜妞馋得,烧着火还不停探头探脑,小可怜样让人看了欢喜到心疼,可不能让这孩子等久了,二爷不在,更不能亏着她。
再说也该午饭了。
就在这时候却猛听见小潘愤怒呼救,胖厨婶的美好心情一下子全被破坏了,怒火腾地就窜到了天上,拎着赶面杖就冲过来。
赶面杖可不是赶饺子皮的那种小家伙什,而是长近一米,中间粗两头细,但细处也比鹅蛋粗的。
罗汝楫当惯了最高“检察院兼法院”的中层领导,在权贵满地的京城,五品官算个屁,但权力着实不小,威风高傲被人畏惧习惯了,自然没把一个老娘们当成威胁,却不知胖厨婶不但身高体壮很有把子力气,而且当年也是在赵庄城堡上挺枪捅过攻城辽寇的,平常笑口常开豪爽温厚热心肠的,让人不由自主喜欢亲近她愿意信任,有事都喜欢找她帮忙,实则和许多赵庄妇女一样胆大勇敢也狠着呐,可不是她胖厨子丈夫那种一生只迷恋做饭炒菜伺候好主子的乐观憨厚专业好人。
所以罗汝楫在胖厨婶这先悲剧了。
胖厨婶冲过来一瞅。
小少爷的屋子里居然有个猥琐想装逼的陌生男人?
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怎么瞧怎么欠打,那就得打,狠狠打。敢在少爷这撒野欺负小潘更得狠打。打死活该,属于罪有应得的找死,抡着赶面杖就上来了,照着还在那摆谱想震慑她的罗汝楫的脑袋就是一家伙。
罗汝楫这才惊了。
好家伙,这么粗的家伙招呼到身上还不得打死个人?
梁山人也太粗野了,连区区娘们也是这么凶横,居然敢殴打京官老爷......
只是这时候他没时间,也顾不得吐槽。
胖厨婶如激怒的可怕下山母猛虎。
罗汝楫又不会武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一瞅棍子奔头顶来的,惊恐中只下意识急歪了下头,脑袋是侥幸保住了,可其它部位遭殃了,带翅帽子被呜的扫掉,这边耳朵被刮了一下,肩膀被捧个正着。罗汝楫只感觉一股恶风扑面,随即这只耳朵痛得掉了一样要命,而这边肩膀发出碎裂的脆响更是痛得钻心要老命。打得他身子猛得歪下一个痛苦之极的趔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扯嗓子惊天动地的惨叫呼救呢,一只筷子粗的烧火铁钩子又没头没脑狠狠招呼上来。
助战的原来是小甜妞。
罗汝楫作死跑到赵老二屋子这搞事,可把小甜妞气坏了。
小吃货正眼巴巴急着吃面呐,眼看加把劲就能吃上了,谁知居然生生中断了。
这太可恨了。
欺负潘金莲,在小甜妞心里,这更可恨了。
赵老二重视关爱残疾人,一直督促医务工作者努力探索寻找到治疗聋哑的方法。中医博大精深的针灸是好手段,加上有针对性的药物辅助,对部分后天聋哑先发现有疗效。小甜妞是他身边的人,又是后天哑巴,自然而然优先得到关照。
小甜妞比先天聋哑者自然更渴望能说能唱,尽管所怀希望不大,但这一丝念想无法不强烈。
小潘姐姐为她能恢复正常可是上了心,光是在慢火极耗时间的熬中药这事上就不知熬了多少夜多少时间多少精力。
即使是在《水浒》中潘金莲有万般不是,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