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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节一丘之貉(2 / 3)

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的教养呢,素质呢,身份名誉风度呢?你还要不要脸了?最重要的是,你怎么敢这么做?

高通判感觉大丢了面子,暴跳如雷,恨得咬牙切齿,其表现就象宝岛上那位和蔡京一脉相承的热衷搞分裂面貌丑到对不起观众的蔡姓女匪一样,只要感觉还安全无性命之忧刀没架在脖子上就敢肆意放话搞事。

他在通判官邸里用丰富的诗书才华,几乎不带脏字不带重复地恶毒咒骂赵岳,并一次次问候沧赵家的祖宗和女性。

痛骂间更不忘正事。

把不应该知道阴谋内情的客栈报信伙计打发出去,把一亲信叫进来,嘱咐他赶紧飞马赶过去命令王赤一定要趁势搞起或加大客栈的混乱局势伺机弄死赵岳小儿,完美创造一场意外。

若干不好这次差事,王赤断的不止是前程了,小心脑袋搬家。

发泄了一通淫威,高通判平静下来,

坐下来继续悠然喝茶,嘴角满是阴冷凶残又得意的笑容,静等着解恨的消息到来。

其实他和沧赵家族无论是在官场还是在其它利益方面都没有任何恩怨,也不是蔡京的人,此次只是随着温知州搞阴谋。

但在赵岳拎小鸡一样欺辱了他手下的掌柜,间接扫了他的面子,他就彻底恨上了,恨不能一下子弄死赵岳全家。

为金钱利益什么的,谈不上。

沧赵家族已经彻底破产了,成了吃饭都困难的穷光蛋。弄倒了也没什么实际利益可图。

但弄死文成侯太有面子,太有成就感,太符合朝中权力核心的心思,大长威名,更大利于长远前途。

这让他亢奋。

可他的自负与美滋滋等来的不是解恨好消息。

“什么?王赤没弄死赵岳小儿一伙,还突然发疯似的杀光了我客栈的小二,杀死众多官兵,连带队的副将等将校也多被王赤逞凶杀掉了,还杀了不少围观的百姓,最后王赤行凶够了也伤重倒地死了?”

“你,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那位去传达秘令的亲信面对通判老爷的惊怒扭曲可怕面容,被质问声吓得要死,但胆战心惊再重复一万遍也还是这些内容。

瞠目结舌。

难以置信。

无法想像。

怎么可能?

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王赤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被人做了手脚暗算了,还是本身暗中实际心向的是沧赵家族,甚至本就是沧赵家族培养安插在泰安的死忠之士?

一连串疑问在高通判脑子里电闪而过。

想到最后一个沧赵死士这种可能,他吓得不禁惊跳起来。

要是那样,阴谋泄露,把柄落赵公廉之手,那可就完蛋了……

凝聚精神全力开动脑筋急速思考,

反复琢磨推敲,感觉王赤不可能和沧赵家族沾上关系,两都的经历根本挨不上边,高通判这才稍稍放下心,缓缓松口气,平静了一下惊恐心态,又恢复了以往的一切在握的大老爷气派,让亲信出去了。

他静坐细想了片刻,随即起身去了温知州那做紧急勾通,再论王赤突变背后的各种可能,取得一致意见,排除了王赤叛变或本是沧赵家族死士的可怕可能,越发强烈了弄死赵岳的决心,和温知州再次仔细商议更狠毒更周密的报复手段。

参与阴谋的泰安军方第一要员兵马都监雷获对两位上官只顾盯着用打擂这种模式算计赵岳很不屑。

文官士大夫就热衷玩阴谋,只能搞袖里乾坤借刀杀人的把戏,没能耐也没胆子直接硬上,真是些只有嘴皮子本事的废物。

他不敢对心眼小又骨子里轻贱武夫的士大夫上官流露这种不屑,就借出主意顺便鄙视一下。

“二位大人,那沧赵小儿现在可是在咱们的地盘,是自动送上门,落在咱们手中,还不是咱们想怎么拿捏就能怎么拿捏?”

见两上官的目光都投过来,雷获又说:“赵岳敢弄残高盛掌柜的,这是犯了王法,众目睽睽,咱们官府自可依法捉拿小儿问罪,怎么玩还不能把这小儿打个半死废了他?”

“他若敢公然挑衅王法持强拒捕,那在捉拿的混乱中,小儿若倒霉意外重伤甚至死了。赵廉再愤怒又能怎么着?”

“咱们泰安府完全是依法行事,维护的是朝廷法度尊严,到哪都有理,站的是大义名分,符合朝廷心思也符合民意。”

弄打擂那么麻烦那么弯弯绕绕干吗?

直接收拾掉不就完了?

怕什么?

沧赵家族能怎么地?

越想越感觉暴力强干有理。

为了强调自己用暴力直接强来是个好主意,雷获又说:“二位大人别忘了那小儿恶霸之名远扬,天下皆知,在百姓眼里也不是好东西。在咱们泰安行凶做恶,受到王法惩罚,死在反抗王法的意外中,这是应该的合理的。必定大快人心。天下人若知道是二位大人收拾的臭名昭著沧梁小恶霸,必会盛赞一声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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