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澎湃的心潮,擦擦眼睛跳下马,带着他手下的一队人向前赶到离城墙约五百米处。
这队棒小伙此时此刻和凌振一样激动。
他们很麻溜地把抗的东西放下,扯下套子,露出各种铁家伙,有铁筒,有支架片刻组装成了类似二战时期小鬼子用的那种步兵炮,标准化生产的零件若有毁损,能相互拆换,拆开了,人抗马驮很方便,是便携式火炮,摆了六架,最大射程约八百米,五百米是为了打得更准。
赵岳是材料与机械双料顶尖科技专家,但前世并不是军事迷,不懂野战炮、驻防炮等等的常识区别,他若是制造导弹核武器肯定比制造常规枪炮精通一百倍,对寻常武器的研究制造也兴趣缺缺,所以在这个世界,他想优先发展火炮,避免靠人命破城契要塞的巨大战争损害,珍惜将士生命,就把技术原理教给了凌振等热爱这类研究的人才,让他们自己自由研究发挥。
毕竟,时代想真正飞越式进步,科技必须真正掌握在这时代的人自己手里。
而根据原理反复钻研、把理论实际应用,正是这时代的人理解掌握科技知识的必须方式和过程。象赵岳为迅速实现机械化生产而亲自动手带队制造的各种工业母机、发电机、发报机等,老是设计好了一切,让这时代的人照猫画虎去做是不行的。
那样最少会严重挫伤科技人员的科研热情,进而阻碍了科技在这世界的生根与发展。
这批步兵炮以及此前炮艇上的火炮是凌振等按自己的构思想像,反复研究制造了数种才定稿开始大量生产的。
此前的设计成果,赵岳不是觉得射程或威力不够,就是不实用,都不满意而否定了。
森森炮口对准了城门楼。
城上守军哪懂真正的热武器是什么。
这时代实际已经有了火炮雏形,用火药催发石球砸城或砸骑兵步兵阵,称为石炮。
高丽人从慷慨的大宋那学来了火药和石炮技术,有这个见识。城上守军看到敌军在城前摆了几个筒子,当是石炮,不禁都嘻嘻哈哈大声嘲笑讽刺。
这玩艺打不远,打得慢,每次装药添弹费老劲了不说,听声音挺吓人,真正的威力了了。懂这个的,会躲会防,大石球砸过来,除非谁太倒霉才会刚巧被砸死砸伤。破坚固的城池,那效用就更不堪一提了,无非是把城墙城墙道砸些坑,根本撼动不了城池根本。
这玩艺搞不好还极容易炸膛,没伤敌,先把自己人弄死弄残一片,炸自己人反倒威力不凡,而且发射位置离城池近,城上能用强弩射杀炮手,可轻易瓦解掉石泡的威胁攻击。
高丽人觉得自己把石炮的威力和效用看得很通透,认为是不实用的废物技巧,成功耍嘴演戏从大宋骗来技术兴奋地搞了搞后,认为用石炮守城完全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根本不稀得费大把财力物力人力去制造和研究。
敌人敢来攻城,用强弓硬弩、滚木擂石、金汁石灰招呼爬城敌军就足够敌人受的了。
因此,守城军看到敌人把石炮放那么远,按他们的认识根本不可能打到城上,就当成是敌人为吓唬人而继续耍的花招。他们根本不怕,越起哄越兴奋怪叫挑衅。
炮兵是技术兵种。这队炮兵小伙子都是帝国武装部从帝国人才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有较高数理知识,眼力好,心灵手巧,心理素质也过硬,不理也不受敌人影响,专心致志操作。
高丽守军正叫唤得欢,突然一炮射出一溜耀眼火光,轰一声闷响,随即又是一声巨响,城门楼处的一片敌军在爆炸声中轻盈飞上了天,落下的却是无数残肢碎肉鲜血。威武壮观的城门楼也塌了一片,砖瓦和精致雕栏窗户的木屑飞舞四射,又伤了一批高丽军。
这一炮是试射,却打得真准,证明了炮兵小伙子们苦练出来的精良技术经验,也证明了他们的良好综合素质,在北方首秀中狠狠教训了敌人,为自己出了口恶气,也为帝国争了光。
小伙子们如同奥运冠军一样兴奋地耶一声欢呼,随即就把剩下五炮迅速打了出去。
李家为在老家装门面显威风显赫,花大力气在礼成港城上修建的雄伟精致城门楼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迅速垮塌
城上的守军还能站着的,被这滚滚天雷般的恐怖直接吓傻了,都不知道躲藏,也忘了骨子里遗传的娴熟逃命技术,就那么直愣愣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喝醉了一样随动荡的城墙摇晃。城门楼附近的一些人晃着晃着,口鼻中涌出鲜血,眼睛暴出,翻然倒地。
这是爆炸冲击波形成的杀伤,直接伤在内里。
之前喊话的军法官再次过去警告提醒赶紧投降。
这一召唤,城上守军才慢慢还了魂,绝大多数妈呀一声不是麻着腿逃跑就是直接给跪了。
极少数胆大的站那苍白着脸弯腰,似是避开了敌人视线就能躲避天雷轰击,小眼睛四下一撒摸,满眼是死状无比恐怖的尸体,到处是恶心可怕的残肢断刃,鲜血象瓢泼盆洒的一样,往日威风凛凛高傲霸道的本城主将倒在城门楼废墟中,下半身埋在砖瓦木扇下,往日象征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