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原来在钳制我之前,你已经钳制住了我儿子!”胡乾雍一擦额头汗水,“你果然是高人啊,手段了不得!
“我让我儿子在外万勿炫耀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水牛城,尽管很多人知道他纨绔无赖,却从未有人知道他是我儿子!
“我和他母亲很早就离婚了,他自小和他母亲住在一起,这整个纽约,估计都没人知道他是我儿子!
“那么,你如何知道胡杨是我儿子?你莫非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很简单。”厉凌一摇头,“我现在要去救的那位女子,在和令公子一阵争执后,突然倒地暴毙,
“我算出来她乃是被煞星克命之后,更是算到了此煞星可隔天河而吞命数,则此煞星你必然是皇室血脉、龙贵九天。
“那女孩之所以暴毙,实则便是你儿子和你命数一脉,气血相通,你儿子和那女子争执打闹的那一关头,因你儿子继承了你的煞命,
“于那一刻冲煞了那女孩,换句话说,你儿子在那关头充当了一座‘命桥’的作用,把你的煞命引渡而来冲煞了那女孩。
“自然,我便知道了那杨少便是你的儿子,我若不钳制他,今晚又岂敢造访贵府不是?”
胡乾雍听罢面色一阵青红交加,冷笑道:“但是,你真当你钳制了我儿子,就能钳制我?就能从我这里全身而退?你是不是太想当然了?”
“当然不能!我还没这么脑残。”厉凌轻笑一声,“可是胡老板,你只有这么一个子嗣血脉,且你再不能养育后代,
“那么,你想想,我若断送了你这儿子的一生,甚至是性命,是你划得来,还是我不划算?”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再生育?!”胡乾雍盯着厉凌,似是见到厉鬼一般。
“哈哈!我怎么知道?”厉凌一晃脑袋,“我早已推纳过你的八字子嗣墓绝衰旺,你祖上龙临九五,气运滔天,
“不过,满清王朝三元九运一空,龙运便要泄尽,彼时厄运顿生,你祖上还是皇室贵胄之时,自然不会有这些问题,
“可现在你满清已经覆灭了一百多年,你们已经不再有龙运罩命,那么,你祖上曾经在马匹上、在紫禁城里犯下的戾气和厄报,
“便要降临在你这一代代后人身上,胡老板,恭喜你,你这一脉的厄报,便是子嗣淡薄,香火不旺,
“你只能有这么一个儿子,这是你的命数。你胡家的气运已然注定,我可是在说假话?我料来你女人不少,她们可曾再给你添丁过?”
胡乾雍良久一抹脸道:“罢罢罢!胡乾雍我英名驰骋一世,今天竟然栽在你一个小娃娃手里!”
早前,因为胡乾雍的真龙后裔命格与柳霜儿有煞星克命之孽,他冲煞了柳霜儿,而柳霜儿的福星命格也同样会冲克他。
三个时辰内,他也有性命之忧,而厉凌纸鹤传声,自然点出了他的命数厄虞,并且刚刚已经为他化解了厄难。
是以他很是感谢厉凌的救命之恩,但是,这并不表示不会恩将仇报,他的确如厉凌所说,生出了灭口之心。
他一声叹道:“厉大师,胡某我收回先前的话,还请你多多恕罪!今天便算是我有眼无珠,十足冒犯!
“只请厉大师收回我儿子身上的法术,如你所说,我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我现在就收回法咒,那我岂不更是脑残了?”厉凌一摇头,“胡老板,你只须记住,我非是扼住你咽喉、卡住你脖子的人。
“你也就别老算计着我,防备着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认为我的存在就是你的威胁,
“我不会踩在任何人头顶,当然,任何人也别想骑在我脖子上。我和你之间,没有危险和敌对,
“相反,我们可以是有合作的战略伙伴,我可为你在官场上指点一二,助你青云直上;而我,也可以沾你一点光,吃好穿好。
“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些罢?你若一心要跟我为难,妄图把我从精神到肉身都要消灭,哈哈,
“那我可要告诉你,岂止是你儿子,我可以让你整个家族在三十年内断子绝孙、家业败跨、户户死绝!要做到这一点很是简单,
“我只须在你胡家两代以上的祖坟上动点手脚即可!何况,我既已得知了你的生辰八字,你本人的命数更是在我的手掌之中。
“胡老板,你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你儿子走路摔跤的问题,三天后便会好转。但是,你记住,我随时可以让他再摔跤。
“另外,别让人跟踪我,跟踪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双眼失明,你可以一试。”
说到这里,厉凌见胡乾雍已然瞠目结舌,挥挥手道:“那么,我走了,胡老板,再联系!”
走出胡乾雍别墅后,厉凌和桐子回到柳霜儿居住的社区,已近夜里十点,离柳霜儿倒地晕厥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十来个陈氏要门的弟兄守在柳霜儿所住小区的楼下,一见到厉凌和桐子赶回来,便有人立即通知陈心心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