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想起来什么了么?”厉凌说罢紧紧盯着陈文龙。
便见陈文龙一阵目瞪口呆,不远处他的家人也是一阵惊咋。
良久,他缓缓说道:“看来,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多说的,的确是,当年为我陈家寻得这副阳宅宝地的风水师成了个瞎子,
“可他眼睛瞎了,又和我这阳宅风水被破坏有什么关系?和这碗底的‘弃’字有什么联系?你又要让我跪陈什么实情?我是越来越迷糊了!”
“陈先生,你还在装蒜么!”厉凌一声冷喝。
想来,世上行走的风水堪舆地师,好歹和自己传承的鲁班术以及堪舆青乌之术一脉同承,毕竟同道中人,惺惺相惜。
但为避过五弊三缺而不敢参习法术和咒法的方外术士,却处于弱者地位。若是遇人不淑,被居心不良的主顾欺负也是常有的事。
是而,厉凌对这位帮陈家堪改出这副“金龙局”风水宝地、却落得个双眼失明下场的风水师充满了同情,
“陈先生,你觉得,一位身体正常且健全的风水堪舆师,会冒着瞎眼的天谴,只为了一点钱财就帮他人逆改‘金龙局’风水宝地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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