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龙聚气?”陈文龙和燕宏彬一对望,两人自然是有一些风水见识,但今日才发现,站在厉凌旁边,他二人竟像小学生一般。
到此时,陈文龙也是渐而对这嬉皮笑脸的年轻人有了三分青眼。燕宏彬是见过厉凌手段的,但听得厉凌此时玄虚不浅,自是好奇莫名。
就听厉凌道:“化解那条‘双脚乌梢蛇’,你的确是要将两条小渠给填平,往后再勿开渠引水。
“但是,那两条水渠之间田埂上有一处小房子,正好占住了这条水龙龙胎,胎息气孕,龙气不漫,福气不来。
“所以,光填平水渠是不够的,陈先生,你还得尽快让人把那所房子给推倒,然后,我再在龙胎上改气锁龙基,
“如此方能让龙气胎生孕结,福脉荫蔽你家人,从此,你家人便再不会多病多灾。”
“那所房子是咱山庄堆化肥和工具的小仓库,也罢,那我就再造一所仓库得了。”陈文龙一打量,当即让阿贵安排人去拆房子。
厉凌再一掐指道:“不过,你这大门却要换方向,不能再对着那条河道,须知高宅来龙,不宜高于三丈,
“你这山丘十来丈高,是而大门即便对着一条龙,也会犯上‘龙蚀台’之煞,同样会致家人不宁,切记切记!”
“哦,还有这样一说!”陈文龙一望燕宏彬,很是罕见地朝厉凌赞许般的一点头,
“那么,以厉大师之言,我家人多病多难的原因被你找到了,也可被你化解,那么,我又如何知道你这到底灵不灵验?
“毕竟,我家人这两年多病多难,却也并非是****有、月月有对不对?如果三个月后、半年后我家人生了一场病,
“我又如何判定这是他们自然生病的呢,还是因为厉大师你改过了风水,荫福了他们长达三个月、半年没生病?”
燕宏彬接道:“对啊,厉大师开始说过,一旦化解后就可立竿见影,这倒是如何来判定你已经为文龙家人化解了病痛的呢?”
“很玄、很玄!”厉凌掐指一算,“这双脚乌梢蛇煞,土巳火蛇,火克者金,则冲克必为水酉金鸡,
“火金一克,蛇鸡必有互生。正是:龙配凤,蛇配鸡,双脚乌梢双尾啼。陈先生,我为你阳宅改掉这双脚乌梢风水歹相后,
“三日内,你家一只母鸡必会产下一枚乌色之蛋,母鸡不敢孵之,你将此乌蛋捂在棉絮内,周围再烘烤上炭火,
“不出一天,这枚乌蛋就会壳破鸡出,不过,此小鸡绝不简单,乃是一只长着两个鸡尾巴的公鸡。
“见到此两尾雄鸡,你家人的病痛灾难便就此化去,从此以往,小感小冒我不敢拍胸脯,但你家人绝不会再上医院!
“也绝不会再有什么意外灾难降临,这就是我为你陈家化来的果。若陈先生你不相信,我在纽约哥大读书,我家也在纽约。
“你们可以很容易地找到我,我是不会跑路的。”说到这里,厉凌一环视已是瞠目结舌的陈文龙和燕宏彬。
燕宏彬良久一叹道:“真有这么怪的事?鸡怎么可能下乌蛋,又怎么可能钻出两只尾巴的鸡?这简直是天降怪胎啊!”
“天机不可泄露,而今我为你陈家化解厄虞,却也带来孽果,我必然会有天谴。”厉凌面上划过一丝诡异之笑,
“为避过天谴,陈先生,你这只双尾雄鸡,我要捉走以渡化,以恪守天元,弥补命缺。也能保你陈家世代家业兴旺。”
陈文龙早已是目瞪口呆,听得厉凌如此一说,从惊叹中回过神来,连番点头道:“这么一只怪胎,养在我山庄鸡圈里,我心下也不安生呐!
“真有这等怪事,就请厉大师捉了去罢!”
“好!”厉凌一点头,“三天之内,你让人将那两条小水渠填平,也把那所小房子拆了,鸡生乌蛋,蛋孕双尾鸡,你家人厄虞就此勾销。
“那么,现在我来化解你陈家生意上的厄虞。我之前说过了,这是因为你们在这龙丘上挖井水误伤了龙泉宝珠,珠破龙伤,气运消散一空。
“你现在去填平那些井眼也没用了,要重新聚气以汇成‘双龙戏珠’之龙楼宝殿之势,
“便要在这山丘宅基的青龙白虎及朱雀玄武双轴交汇处,修造一方高约一丈八尺的石台,
“石台上再雕塑一直径三尺六寸的石球,最好以汉白玉为之。”
“哦?这风水化解之术,真是玄之又玄,高深莫测呀!”陈文龙一阵咋舌,“我之前请过的风水先生哪有这等玄奇的破解之术!
“也罢,我现在就让人去造石台和石球,这东西可不好弄啊,得花些时间了!”
“且慢。”厉凌见他正翻着手机电话薄,止住了他,“我还没为你招龙呢!招龙是成还是不成,再来说这石台造还是不造!”
“哦,还要招龙。”陈文龙和燕宏彬想起来厉凌说过不下数次的“招龙聚气”。
“陈先生,一副原本的龙形虎势、龙楼宝殿被你人为地给破坏了,这在风水堪舆术里叫‘暴殄天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