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茵,小茵,小茵……”
昏迷中的人,不停的在叫侯慕茵的名字。
没错,此人便是与侯慕茵一同失踪的,谭芸梅。
很快,当侯赛雷听到“小茵”时,很是惊讶。
直到看清对方的面容,更为吃惊地说:“梅梅?”
刹那间,下意识的看向密室门口,发觉没人,当即上前将其叫醒。
没过一会儿,在侯赛雷的一连呼唤下,高烧的谭芸梅,悠悠转醒。
只是,当看清映入眼帘的人时,很是惊讶,不过很快便说:“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怎么会是侯公子呢!?”
话毕,闭上沉重的双眼。
然而,看着谭芸梅醒来的瞬间,侯赛雷很是欢喜,只是,听到她的话,却很是不解。
直到谭芸梅闭上眼睛,立时回过神,再次呼唤她醒来。
令谭芸梅想不到的是,本以为是做梦,可在刹那间竟然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于是闭着眼,嘴上喃喃道:“一定还是在做梦,我不要醒来,不要……”
“梅梅,梅梅你咋样了,我表妹在哪?她和你一块失踪的……”
听到这儿,谭芸梅反而很是伤心,嘴上说:“就连做梦,你也想着小茵,难道我真的入不了你的眼吗?”
一念及此,真切的感受到侯赛雷的手,触摸她的额头,并轻声说:“难怪说胡话,都烧的这么烫了!”
话音稍落,再次看了看门口,察觉没人之后,便将谭芸梅扶起。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大声呼喝——
“哎、你特么干啥呢?”
闻言,侯赛雷扭头看向门口,急忙说:“他发烧了,得赶紧看大夫,要不……”
“看大夫,你特么发烧了吧!?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
崽子骂骂咧咧一声,继而转头离去。
然而,在侯赛雷和崽子对话的过程中,谭芸梅被惊醒,真切的看着他的侧脸,听着他的声音。
“他、他是在关心我吗?那……”
刹那间,忽然发现此刻,正不偏不倚的靠在侯赛雷的怀里。
这时,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顿时感觉到痛,当即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对她谭芸梅来说,不管眼下处于哪里,能看见他侯赛雷,就已经知足了,何况眼下还躺在他的怀里。
“这么烫,要是高烧不退,那可咋办?”
话音稍落,忽然发现此刻的谭芸梅,嘴角竟挂着一抹笑意,于是很不解地问:“谭姑娘,你醒了?”
闻言,谭芸梅也顾不得他的称呼,当即羞红了脸,继而说:“侯、侯公子,咱们这是在哪儿?”
谭芸梅本就高烧,面色红的跟红苹果一般,根本看不出是烧的,还是害羞。
察觉谭芸梅略有好转,当即便说:“咱们在霸天虎的匪穴,我是刚被抓来。”
话毕,问道:“怎么就你自己,我表妹在哪儿?”
听到侯赛雷再次提及侯慕茵,谭芸梅的心,只觉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很痛。
面对侯赛雷,谭芸梅早已学会了隐忍,于是轻声说:“不知道。我只记得,是一个拿着大刀的男人,救了我俩,那个人是齐队长的人,和小茵认识。”
“后来,我因为意外受伤,被他们俩送到医馆,中间醒来一次,他们俩都在,之后便昏睡过去,直到刚刚侯公子叫我,才醒来。”
谭芸梅一五一十地述说着。
“又是那个打猎的!”
话毕,再次追问:“那,他们为啥要抓你俩儿?”
“最初是因为赵武,你也知道,他一直喜欢小茵,可小茵的心里一直住着齐队长,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可……”
话音至此,忽然察觉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下意识的看向侯赛雷,却发现他的面色已然铁青。
虽然她看在眼里,但是心里很高兴,这就是女人的自私。
于是继续说道:“可他赵武总是纠缠不休,刚好齐队长的人出现,把赵武的人打退,至于后来,也就是刚刚和你说的。”
“至于俺俩为啥被抓来,我想多半和赵武有关。”
赵武是在谭芸梅晕倒之后死的,所以她并不知道赵武的死。
听了她的一番话,侯赛雷便明白怎么回事儿,只可惜不知道眼下的侯慕茵在哪。
就在这时,暗室的房门被打开,老十一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的举动,轻笑着说:“呦嗬,侯大老板,艳福不浅啊!”
闻言,两人都没有理会,然而侯赛雷却怒声说:“啥时候放了我们?”
老十一慢慢走向两人,继而说:“啥时候放,你们说了算,跟我们没关系。”
对此,谭芸梅很是不解地看向侯赛雷,轻声问:“侯公子,他这话是啥意思?”
闻言,侯赛雷没有理会,反而对老十一说:“这个问题,得去问他齐天,跟我们有啥关系?我们是无辜的,赶紧放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