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事出突然,马匹反倒没有被撞倒,而是被惊到。
受了惊的马,瞬间嘶叫。
同时,也带动周边的数匹马。
就在这时,两个听觉灵敏的人高喊:“小心!!”
话音稍落,副将龚泰的跨下战马严重受惊,促使龚泰被颠下马。
刹那间,一道马嘶响彻众人耳边,在城门口久久不散。
保险队中人来不及查看情况,十分警觉的端枪留意城内。
落地的龚泰正准备叫骂,却忽然发现坐骑正侧身倒地,而马头眉心处,刚好有一颗红点,正流出鲜血。
刹那间,龚泰有过短暂的失神,随即便意识到,是爱马救了他,否则此时死的一定是他自己。
殊不知,子弹确实是冲着他来,然而是在保险队中人的呼喊下,马匹受惊,致使将龚泰颠下马。
“扑通……”马匹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此时,在场的兵勇们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已然纷纷取下枪支。
只是,不等纷纷拉开保险,对面城里再次发出枪声。
听到枪声的保险队中人,在注意警戒的同时,五人为一组,打着简单的手势,两人掩护,三人迅速奔向城门。
几在同时,对方城内的枪声愈发密集。
就在龚泰手下接连有两人中弹,并发出阵阵哀嚎之声时,保险队中人忽然高喊:“城楼,正前方,八十七、九十五点方向。”
话音稍落,同伴纷纷将火力聚焦在城楼,刹那间便有人身中子弹,当场栽下城楼,另一个也身中子弹,当场断气。
剩余的八人中,仍旧由两人掩护,一人打手势指挥,其余五人直奔城门。
就在保险队中人指挥时,躲在战马外侧的龚泰,清楚的看着众人井然有序的动作,眼中除了惊讶,面上呈现的却是不解。
很快,不消片刻,城门下的十七人,纷纷做着最基本的侦查工作,在确认准确无误安全后,由一人向着剩余的三人打手势,示意一切安全。
得到确切的指令,三人纷纷看向龚泰以及他的十个手下,沉声说:“将军,暂时安全,你们先走。”
话音稍落,三人继续保持警戒。
老话常说,无形装逼最致命——
齐天教授他们的军事知识,一点儿都没有浪费,反而面对“白痴”的龚泰装了一把相当6的逼,显然效果非常好。
只是,听到成员的话,龚泰的一个手下疑惑地说:“你、你咋那么肯定,万一又有人开枪咋整?”
闻言,一个成员看向两个同伴,继而再次看向对方,冷声说:“你们要是不走,我们可就先走了,万一出了事,可别向我们队长打小报告,说我们不照顾你们。”
话毕,不等对方做出回应,三人便大摇大摆的快速走向城门口。
三人刚走到城下,一个兵勇便看向龚泰说:“将军,咱们走么?”
闻言,龚泰看了看城门下,紧接着抬眼看了看城楼和城墙,低声说:“走。”
得到龚泰的命令,四个手下在前,其后每两个人便搀扶一个受伤的同伴,慢慢的走向城门下。
手里端着枪的龚泰,看着城门下错落有致的队形,忽然双眼微眯,心想:“一个胡子,就算你特么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再说,只不过发现城楼上有伏兵,想来也是凑巧。”
龚泰心想的同时,脚下加快走向城门。
当距离城门口尚有两丈时,坐北朝南的左侧城墙上,突然响起一道枪声,随之将搀扶受伤同伴的人打中,而且是不偏不倚,刚好打中头部。
刹那间,一道血线飙出,整片天灵盖被掀开,并伴有红白之物流出。
当保险队中人看见天灵盖被掀开的一刹那,身边被搀扶的受伤兵勇当场吓到尿裤子,并发出阵阵惨叫,另一个搀扶的兵勇,已然顾不得受伤的同伴,直接丢枪,径直跑向城门下。
几在同时,看着被掀开的天灵盖,保险队成员已然清楚对方用的是什么枪,然而看见弃枪奔来的兵勇,当即纷纷高呼:“别跑,趴下!”
很快,在连连呼喊两声之后,奔跑中的兵勇头部中弹,而后在跑出两步后,身子径直栽倒在地。
看见这个兵勇的遭遇,其余六人已经吓傻了眼,就连双手抱枪的龚泰,也已经吓的不会走路——
这就是自诩经历过战场,对齐天手下不屑一顾的结果。
看着余下众人不再前行,并且很听话的趴在地上,保险队成员再次指挥,由八人分散奔进城内,警戒城墙上的动静,另外八人警戒城内动向,余下四人相继登上城墙,将打黑枪的人拿下。
很快,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不消片刻,趴在地上的龚泰感觉遭受了侮辱,心想:“凭啥他们让趴着,我就得听话?”
然而,说出这句话之前,想到手下的头被打到天灵盖翻飞,且脑浆流出,真的是吓个半死,可想到处处饱受被动,心底难免有些不甘,于是慢慢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