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本能的一愣,继而疑惑地问:“大人的意思是?”
县大人轻笑,继而说:“本官与那阎崇相交多年,听你说是通化县的,这才好奇追问。”
齐天轻笑,继而恭敬地说:“不巧,在下刚好与阎大人认识,而且十分惭愧,被阎大人以兄弟相称。”
县大人一愣,没想到两人竟是这等关系,于是哈哈大笑。
通过简单的寒暄,便进入正题。
一刻钟后,万半拉子将实情告知,并在衙差的帮助下弄醒晕倒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发现身处大堂,瞬间便招供。
因此,已有人证,再加上受害者万半拉子,以及齐天的担保,县大人连夜派捕快前去“张宅”抓人。
毕竟张姓老爷是本地的财主,汇聚多年的人脉,齐天唯恐有人通风报信,于是便派崔三协同捕快抓人。
在经过齐天简单说起阎崇之后,已过去半个时辰,然而这时,捕快便带着张姓财主来到县衙。
那张财主是个中年人,头发已有些许灰白,见了万半拉子和黑衣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破口大骂吃里爬外、背弃主子。
然而,大堂之上岂容他人喧哗?
“啪……”
惊堂木响彻整间大堂。
强硬的张财主硬是不跪,结果在衙差的“帮助”下跪在了地上。
齐天原本以为两人有不被人知的关系,竟不知这县大人刚上任不足半月,便撞见这么大的案子,从而开门的衙役才会异常慌张与兴奋。
即便如此,这张财主仍是不招,加上县大人在齐天这个绿营中人面前不便动私刑,于是气的直跳脚。
就在无可奈何之际,崔三大步跑了进来,在齐天耳边一阵低语,随后对县大人抱拳道:“大人,人证已在堂外等候。”
县大人一愣,不及多想,连忙说:“快,叫人进来。”
此刻的县大人很着急,不敢动私刑的情况下,还要在齐天面前顾及面子,毕竟齐天和阎崇认识,万一传到阎崇的耳朵里,他的老脸没地儿搁。
很快,在衙差的传唤下,衣着各异的十余人呼呼拉拉地走进大堂,纷纷跪下,七嘴八舌地开始诉说苦水,控告张财主。
张财主见到进来的都是手下佃户,以及不久前抢来的三房小妾,立时瘫坐在地上。
县大人见这情形已然知晓答案,然而却不能直接拍板,于是向下跪众人一一问明原由,再由主簿记录在册。
只是,在听诉控告之词时,得知更加意想不到的消息,那便是杀人——
其中一个小妾言明,她的姐姐便是被逼至绝境,投井而死。
另外,还有佃户因所要工钱,被手下活活打死,地上躺着的黑衣人便是行凶者。
同时,在控告中,财主的手下管家(矮胖子)更是帮凶。
很快,经过大半夜的审问,总算落下帷幕——
张财主克扣佃户工钱,殴打雇工,丈则三十,并返还工钱和医药费。
强抢民女,将其逼死,并让手下将佃户打死,等同于杀人凶手,家产没收充公,暂时收监,待上报刑部再做定夺。
三个手下帮手,其中两个秋后问斩,另外一个算是人证,与管家一样罪不至死,丈则五十。
……
次日。
经过大半夜的折腾,齐天和崔三直睡到辰时,还没醒。
秀妍和萨仁吃过早饭,刚巧看见街上有舞龙舞狮,大秧歌和踩高跷,极其热闹,好似过节一般。
秀妍和萨仁相互看了眼,均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客栈里的店小二解开两人的疑惑——
“你们两位可能不知道,本地财主坑害佃户很多年,还强抢民女,就在昨夜,突然天降神人,将这财主交到县衙绳之以法,乡亲们为了感谢那位神人,自发的欢庆。”
话毕,指向街上的舞龙舞狮,大笑着说:“你们瞧,跟过节似的。”
话锋一转,紧接着又说:“我要是知道那位神人是谁,甘心给他倒一辈子的夜壶。”
秀妍和萨仁听了店小二的话,对那位神人很是好奇,然而这时秀妍却说:“竟然有人跟咱们家队长一样。”
萨仁很是不解地问:“啥意思?”
“爱管闲事,还莫名其妙的受到乡亲们的爱戴。”秀妍轻笑着说。
萨仁轻笑,紧接着抱紧秀妍的手臂,于是说:“咱们家队长可是我的偶像,别人怎么能和他比。”
话毕,面色瞬间泛红。
就当秀妍看向一脸娇羞的萨仁时,不远处走来两位官差,直到两人面前。
秀妍两人不明情况,正准备让开时,只听官差问向店小二:“请问,齐天齐汛统可住在此处?”
不等店小二回答,萨仁急忙说:“你们干啥,找我相公有啥事?”
紧接着,秀妍一脸警惕地追问:“我们是他的家人,敢问有何贵干?”
那官差立时大笑着说:“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