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响起,三人均是本能地一愣,继而齐齐看向对方——
碍于月光较暗看不清对方,只能模糊间看见一个壮汉的轮廓。○
这时,牙什说着檬语并走向对方。
齐天和黑子虽然听不懂对方讲什么内容,但是两人却知牙什在拖延时间,继而黑子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对方——
对方看见奔来的黑子察觉有异时,黑子迅疾递出一记重拳,以拳尖砸向对方的太阳穴。
“呃……”
就在身子摇晃之际,黑子瞬间扭断对方的脖子,随后将其慢慢放倒。
虽然牙什也属于勇猛狠辣,但是与黑子相比却少了几分凌厉。
紧接着,一脸冷峻的黑子轻声说:“小心!”
话毕,大步奔向门口打盹的另一个汉子,仅是眨眼间便挥出手中的匕首,瞬间割喉。
牙什看的傻眼,继而下意识地吞了口水。
黑子没把牙什的表现放在眼里,继而推门而入。
紧接着,缓过神的牙什紧随而入。
与此同时,齐天也刚好轻轻打落东厢房的门闩,走了进去。
厢房,与正房的规格类似,却仅有两间房,外间是灶房,里间是睡觉的火炕。
走进房子,齐天屏息的同时,清楚地听见均匀的睡觉声,继而悄悄走进,就在掀开门帘的一瞬间,一支枪管不偏不倚地抵着齐天的太阳穴。
齐天大惊,继而觉得这女人似乎有点意思,随即满是警告地说:“别动,小心走火。”
“少啰嗦,你和水中沙是啥关系?”
女人用标准的关东腔冷声问。
“没关系,他只是我安达抓的马匪,我安达也是为民除害。”
齐天一边说,一边在心底盘算着怎么逃出枪口。
“你安达?”紧接着女人又问:“白音大赉?”
“看来你知道他?”
齐天说时轻微转头,却被女人用枪强力抵着,并急忙说:“你要是敢乱动,信不信我开喷子崩了你?”
话毕,不等齐天回答,女人又说:“问你啥,你就回答啥,休想耍花招。”
通过简单的对话,齐天便清楚着女人的实力,只是传说,而已。
真正的实力?
可以说,根本没有实力——
她的话,太多了。
就在女人话音稍落的间隙,齐天眨眼间以腰催身,瞬间躲过女人的枪口,并且疾速出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奋力一拉——
不成想,原本睡觉的女人没有穿衣服,身上仅是披着衣服,被齐天的一拉,衣服滑落,扑向齐天的身上。
“啪嗒……”
女人的手中枪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齐天并没有得意,而是纳闷——如此轻而易举的拿下对方,显然一切太顺利,与对方“炮头”的身份完全不符。
果不其然——
就在这时,女人的另一只手传来“嗖嗖”的风声,就在齐天察觉到异样时,女人的手中又多了一把手枪,抵着齐天的后心。
此时的女人刚好与齐天搂抱在一起——
就在刚刚,齐天唯恐女人出事,下意识地出手扶着女人的腰,不成想反被女人的另一支枪抵着后心。
因此,此时两人的举止说不尽的暧.昧。
“咳咳……”
“哎、你这样不好吧!?如果不是我扶着你,估计你现在已经……”
齐天对女人用枪抵着后心表示抗议和不服。
然而,没等齐天把话说完,女人贴在齐天耳边,冷声说:“我告诉过你,不要乱动,你不听话反倒埋怨我?”
不知怎么,女人说话的同时,齐天闻到一种别样的香味,继而情不自禁地说:“好香!”
令齐天没想到,一声方落,女人竟羞红了脸,紧接着怒声说:“你要是再不老实,信不信现在就崩了你?”
一个人的面色和说话语气可以改变,可强烈的心跳却骗不了此刻的齐天——
在身子紧贴的情况下,即便心跳不够强烈,齐天也能感受的到。
起初齐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然而听见女人瞬间换了说话的语气,不再像刚刚那般沉稳,于是轻笑着说:“好好好,你说不动,我就不动。”
话毕,又说:“不过,此刻咱俩这样,我觉得也挺好的,还能闻到香味。”
女人正要张口说话,齐天不忘肯定地补充:“恩,真的很香。”
女人瞬间崩溃,很是无语。
不过,话又说回来,两人如此模样确实很尴尬。
不消半盏茶的时间,窗外传来一声细小的骨哨声——
“水中沙已得手。”
明白哨子的意思后,齐天很是不耐烦地说:“哎、我说,你这样趴我身上,很累的。”
女人不是不想动,而是太尴尬——
不仅衣服没穿,还趴在齐天的身上,手臂环抱着齐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