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间隔一秒。●⌒,..
突然,侯米尔将女人推开,说了一句使女人懵逼的话——
“大姐,你认错人了!”
女人本能地一愣,紧接着立时警觉起来,沉声问:“你是谁?”
“我?”
侯米尔挠了挠头,继而说:“打酱油的。”
女人一愣,继而说:“打你马勒戈壁!!”
话毕,瞬间将手伸进身下褥子下面,紧接着掏出一把手枪——
“咔……”
拉开保险,继而指向侯米尔的头。
突然,侯米尔举起双手,很是惧怕地说:“大姐,我真是来打酱油的。”
表面看,侯米尔确实露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可实际侯米尔的内心一点都不怕,甚至在暗笑。
“敢耍我?”
话毕,突然骑在侯米尔的身上,高声说:“妈的,信不信老娘现在就特么掀开你的天灵盖?”
“信,真信!”
侯米尔点头如捣蒜。
只是——
“大姐,你觉得这把喷子,真的能杀了我?”
女人一愣,不等发出疑问,侯米尔瞬间出手,便将女人手中的枪夺了下来,继而顺手扔在了地上。
女人眼见手中枪被夺,立时大惊,继而准备跳下炕,去捡枪,只是——
侯米尔的大手突然按在女人的肩头,沉声说:“大姐,那么着急干啥,再唠五块钱的?”
“唠你马勒戈壁,你特么到底是什么人?”
由于侯米尔不懂怜香惜玉,继而手上的力道很大,致使女人忍不住疼痛,怒声大喊。
这时,侯米尔的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随即说:“那么大声干啥,大清早的吵到别人睡觉就不好了。”
话音稍落,紧接着又说:“别老是‘马勒戈壁’,你有考虑过‘逼’的感受吗?”
话毕,手上的力道再度加大,以至于女人发出痛苦的声音——
“啊……疼疼疼,啊……”
侯米尔轻笑,继而说:“你要是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伤你的,明白?”
女人强忍着疼痛,轻声说:“你到底是干啥的?”
侯米尔听后非常无语,继而叹了口气,紧接着说:“我都说了,打酱油的,你以为干啥?大清早的占你便宜?你太天真了,我对你没兴趣。”
没兴趣!!!
听到侯米尔这么说,女人立马来劲了——
叫骂道:“这么大的奶.子,你特么是不是瞎,要不你摸一下试试?”
话毕,准备挣脱侯米尔的手。
然而,侯米尔虽然精神不正常,但是面对女人却不含糊——
当然,春花例外。
女人挣了挣,不仅没挣开,反倒促使侯米尔的力道逐渐加大。
“啊,饶命饶命,我不敢了,不敢了,啊……”
侯米尔的力道确实很大,大到已经能听见手腕骨碎裂的声音!!!
女人见情况不妙,便不敢再挣扎,反倒强忍着疼痛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这才听话嘛!”
话毕,侯米尔猛然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呃,具体的姿势有点像汉子推车,说不尽的暧.昧。
这时,女人以为侯米尔要干那种事,不成想——
“撕……”
被面麻布被撕开。
女人不明白侯米尔要干什么,只是疑惑地看着他撕。
很快,撕成四条,继而对身下的女人露出坏笑……
侯米尔的动作很快,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便将女人五花大绑起来,样子很是滑稽。
女人大惊,继而疑惑地问:“你绑我.干啥?”
这时的侯米尔已经下炕,忽然想起了什么,很快便将一块臭烘烘的麻布塞进女人的嘴里。
沉声说:“不能杀你,只能把你绑起来,如果不幸饿死,那就不算是我杀的了。”
话毕,侯米尔不顾女人,大步走了出去。
女人察觉侯米尔离去,却无奈被绑着,继而喉咙发出“呜呜”声,以示求救。
……
话说,齐天听到一声枪响仅是一愣,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径直砍向身下的男人。
然而,枪声确实不是这个男人打出的,因为此时男人的手还在被子里。
齐天挥刀的瞬间,男人眼角的余光里刚好闪过那一道寒芒,继而身子瞬间闪躲,怎奈只能上身闪躲,下.身正被齐天压的死死的,不能动弹分毫。
就在苗刀即将砍中对方的头盖骨时,那男人刚好躲了过去,砍中枕头的苗刀仅仅距离对方的头不足两公分。
“你是什么人?”
男人怒声问。
与此同时,男人取出被子下的枪。
“啊……”
突然,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