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边东山的这一招,古霄强招临门之际,双膝一弯,英雄剑剑握在手中,已经自边东山的身下滑了过去,以一种非常惊险的手段避开了边东山的这一剑。整个人居然就那么惊险刺激的从边东山的身下给滑了过去。
“滴答滴答!”犹如是屋檐上的雨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古霄与边东山侧身而过,双方互换位置,此时古霄双膝半弯,尚未来得及从地上站起来,只能以英雄剑驻地而立,左肩上一道剑伤出现,鲜血不断顺着伤口滴落下来。
另一边,边东山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他原本雄壮的身躯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极深的剑痕,剑痕处血肉翻出,从卖相上来看,边东山甚至比古霄更惨,因为这一剑正好砍在了他的肚子上,如果不是他向上勉力提了数寸的话,那刚才的这一剑必定是一个开膛破肚的结局。
“自我出道以来,你是第一个能够伤了我的!”古霄站起身来,转过身来,看着边东山,沉默半响后,说道。
边东山亦不甘示弱,还击道:“我自问普天之下除了家师之外,已经无人是我的对手,纵使是你师傅照剑斋也要稍逊我半筹,想不到你的剑术居然已经胜过照剑斋,堪称是犬师虎徒!”
“放肆!”听到边东山将自己的师傅照剑斋比作“犬”,古霄勃然变色,大喝一声,已经不顾自身的伤势,朝着边东山冲了过去。
“再来!”边东山深知自己能不能维护住剑圣一脉的荣誉,全看今日一战,亦是强拖着伤体,朝着古霄冲了过去。
“锵!”双剑相交,两把青铜剑直视着在空中稍微一撞,便继续朝着对方击去。二人心知对方乃是自己前所未见的大敌,彼此剑术实在伯仲之间,倘若有丝毫留手的话,那必将死在对方的剑下,因此这第二个回合,具已是杀招频出,每一剑都是朝着对方的要害而去,简直就是将面前比剑的对手当成了一个让自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食肉寝皮的仇人一般。
古霄手中英雄剑变化多端,剑招忽刚忽柔,学自纪嫣然的越女剑法,以及照剑斋所传授的左手剑法、五极寒梅剑混杂使出,往往这一招还是出自越女剑法,下一招就已经是出自五极寒梅剑,再下一招的话,就变成了左手剑法。每一剑都出自不同的剑路之中,根本就没有固定的招数。
面对古霄层出不穷、变化多端的剑招,边东山的应对就要简单多了,往往是一剑击出就能逼得独孤霄不能不变招,一套大巧若拙的剑法使出,与独孤霄斗得是旗鼓相当,虽然占不了上风,却也不落丝毫下风。
“该死的,我的臂力不及他,这么打下去的话,真是太吃亏了。”双剑相交,古霄感受到那自边东山的剑锋之上,不断传来的力道,当下就有些郁闷的想道。
论真实剑术的话,古霄自问,自己的剑术绝对远在边东山之上,只是奈何对方的力道实在是太大的。每一次双剑相交,他都会感到自己的双臂被震得一阵发麻。
因此,就算是他从场面上已经稳稳地占据了上风,但是,却根本就奈何不得边东山分毫。
不过边东山也占不到多少便宜,纵使一时半会之间,他根本就奈何不了边东山,但边东山也被他那变幻多端的剑法给打得是郁闷不已。
“堂堂大男人,居然用如此女人的剑法,真是丢死人了!”边东山被古霄的打法给打得是郁闷不已,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暴喝道。此时,他虽然还没有受到重创,却也已经负了轻伤了。再也受不了了,只能暴喝道。
对于边东山的暴喝,古霄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他的问题。
原本就非常诡异的剑法,变得更加的诡异多变。
这就是他对于边东山的回答:“只要可以打败你,用什么样的剑法都是无所谓的!”
“混账!”对此,边东山也只能再次喝骂一声。
在这狭窄的小院之中,当世最强的两大剑客的得意弟子,就这样展开了一场恶战。
边东山的剑路,刚劲凶猛,大开大合,古霄的剑路则是变化多端,诡异莫测,二人在这狭窄的小院之中打得是不可开交。只是,从场面上来说,古霄的胜算相较于边东山来说,要大上许多。
因为,在边东山的身上,已经有着数道伤痕的存在,而古霄的剑上则隐约之间有着淡淡的血迹存在,很明显,这都是他的杰作。
之所以是淡淡的,那是因为,这柄杀人无数的英雄剑,从来都是不洗的,这柄剑乃是一柄饮血的魔剑!
“啊!”在不断的激战中,古霄的额头隐约可以看到汗渍,双目之中更有着一丝疲惫的存在。没办法,虽然他的剑术的确要在边东山之上,但是,与边东山这种体力优势明显在他之上的人交手,就算他采取了正确的战术,也实在是累得不轻。
更何况,他的剑术诡异多变,往往一剑刺出,就要耍上好几个花招,这中打法就让他有些吃不消了。
“该死的!不能再这么纠缠下去了,再这么纠缠下去的话,我必败无疑!”边东山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势,不由得心急道。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