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和赵烈一方的赵秦氏、赵猛、赵锋、赵娥以及十余名护卫的注视下,赵烈和弗朗西斯科身披全身哥特式战甲在府中的演武场比斗。
弗朗西斯科在昨晚和今早听亚历山德拉谈了赵烈诸事,也是甚为佩服这个未来的妹夫,三年时间打下济州、北华的偌大的领地,他也亲眼看到了赵烈舰队的庞大,就连澳门葡萄牙人也是远远不如。
济州舰队、炮台、步军以及属下的百姓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妹夫可算有勇有谋,配得上自家的妹妹,但是,一码归一码,掳走妹妹这件事这口气弗朗西斯科要出,毕竟这件事让他担惊受怕了整整三年。
两个全甲的武士相向而对,赵烈比弗朗西斯科高了一些、粗壮一些,但是首先发动攻击的是弗朗西斯科,他双手持剑挥砍向赵烈,这柄剑是未开锋的欧洲步战重剑,赵烈看到他的兵器就知道他的气力很大,这柄长一米三十余的重剑不是谁都可以抡起来的。
赵烈用左手的圆盾格挡重剑,只听砰的一声响,赵烈左手圆盾一顿,弗朗西斯科的重剑则被弹开,弗朗西斯科腰腹用力,反身运剑,重剑又劈向赵烈,赵烈又是如法炮制,圆盾格挡。
于是但听得砰砰的响声不断,火星乱冒,弗朗西斯科的重剑不断击打着圆盾,一气三十来剑的劈砍都被赵烈用盾和雁翎刀挡出,弗朗西斯科累的直喘粗气,勉强挥动重剑攻击,赵烈则是防御的游刃有余,并不出击。
此时,谁都看的出来,赵烈的武力远在弗朗西斯科之上,如今只是想让弗朗西斯科。
弗朗西斯科也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但这更刺激的他加力猛砍,怎么说他也是澳门有名的武士,今日的比试太过丢脸了,对方明显留了力想让于他,这让他实在挂不住脸面。
实际上说是对决,不过是用重剑大刀不断击打对手让对手支持不住或是丢掉兵器或是被击打倒地,现下赵烈只是防御不攻击还没有大碍,弗朗西斯科尽全力击打他自己先坚持不下去了,实在丢面。
但听得砰砰的一阵乱响过后,弗朗西斯科还是徒劳无功,最后气的将重剑一摔,大喊一声,“好了,你赢了,我不是对手。”
气哼哼的来到场边运气。他心里这个憋屈,心中也是暗惊,这个黑小子好大的气力让他现下双膀麻木。
“承让,今日你我二人不分胜负,待日后再战。”赵烈打开面甲笑道,他是微微气喘,面色未变。
“不,我输了就是输了,你让着我,我不是你的对手。”弗朗西斯科说道,“你的战力很强,就是到了英格兰你的武力也是强悍的。”英格兰人和波兰人是欧洲闻名的力士,他们身量粗壮,气力极大,单对单的决斗是有名的武士。
“哥哥,你的战力比几年前还强,挥剑有力,动作灵敏,不亏是我洛佩斯家的武士。”亚历山德拉走上前来边给弗朗西斯科擦汗边笑着说道。她都没有夸大,三年未见,弗朗西斯科的剑术和气力都有增长。
弗朗西斯科此时大汗淋漓,他摘下头盔,脸露笑容,妹妹的称赞还是让他高兴起来。不过,眼睛一扫一旁的赵烈,立时气馁起来,这人太强,如今都没有怎么出汗。
赵秦氏笑呵呵的极为得意,看看,这就是我赵家的孩子,不只是能决胜千里之外,自身武力也是强横,不亏是我生出的儿子,赵秦氏的眼睛都快笑没了。
赵烈则是没有多少得色,不过是比武一场,一旦到战阵之上,个人的勇武只是一小部分,军兵的编组、历练以及军法的严酷才是根本,实际上,战争的结果往往在战场下就决定了,赵烈对于这种单对单的较量没有大的兴趣,当然,他不可能在大舅哥和未婚妻面前表现出来。
这个插曲就这样平安过去,弗朗西斯科也认可了这个黑大个是个人杰,可以当一个合适的公国的君主,妹妹与他结婚倒也合适,嗯,在他的心中,有自己的领地、军队和臣民就是类似欧洲那些不大不小的公国。妹妹能当上王后他也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