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爷跪下认错,不然,等会定要把你收拾的连你亲娘都不认识!”
邓四儿听了一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满脸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说道:
“我当是谁呀!这不是几个手下败将嘛!怎么,你们几个今天不去抢谁的画,改上我这儿打劫呀?呸!真不要脸!”
“你!小子,那天你们仗着人多,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今个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
那名叫徐江的仗着身后三十几个人,一脸傲慢和凶恶,看着邓四儿不由得翻了翻眼皮,说道:
“我说,你来挑事儿是吧?那天我们总共就三个人,你们四个,谁给你的脸说是我们仗着人多?我警告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一大早的,来往的书院学生很多,看这边吵闹,纷纷凑了过来,不一会儿便聚集了好些人。
那为首的涂州巡抚的儿子,宋昊,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又见徐江对嘴皮子,说不过那个小子,觉得不能掉了面子,便两步跨上前,大声嚷道:
“臭小子,今天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都不知道这书院里谁说了算!识相的赶紧给爷跪下磕头,不然,就别怪爷得拳头狠!”
“哼!”
邓四儿不屑的把头一扬,眼睛向左痴和楚靖看过去,见他们二人也是面色不善的样子,心里暗喜,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子!
挑事儿找上他们,真是够倒霉!
邓四儿正在心里替宋昊等人默哀,人群中急忙赶来的夏远见事情不好办,就悄悄的吩咐身边的仆从:
“快去一趟巡抚衙门,告诉宋余秋,这是当今安国侯府世子左痴,他们惹不得,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