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
小九领着他到了映亭楼的书房,白青亭便在书房内。
除她一人之外,再无他人。
连小二与小七也未侍候在旁,这让君子恒颇感蹊跷:
“怎么就你一人?也没让她们在旁侍候着。”
白青亭端坐于书房书案之后的圈椅中,一听到他的声音,她便放下手中的羊毫笔,抬头对他一笑:
“这不是想着与你单独聊聊么?”
君子恒来了兴致:“哦?聊什么?”
他没到书案前去,他想她既已放下了笔,必然是未想再写的。
只是她写的什么,他即便没到书案前去,也多多少少看到了些。
白青亭拿起镇纸石轻压在已抄写了半张宣纸的地藏经,便走出了书案,到君子恒坐下的桌旁坐下。
她坐在他的对面,盈盈对他笑着,却不作声。
君子恒颇觉微妙,觉得她这般定然是想挑他的不是。
他当下细想了一番,自觉这两日也没做什么令她误会或着恼之事。
他想不出来,也猜不到,干脆不想不猜了,直接问道:
“你抄写地藏经是想到……那里去?”
白青亭点了下头,她明白他口中的那里是哪里。
君子恒也猜对了。
白青亭确实想着在离开中元县之前,亲手抄写一些地藏经拿到明楼与白居山的衣冠冢,及白家姑母、姑父坟前去烧一烧,多少可安抚下他们的冤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