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哈欠进了晴院,跟在院子里团团转的二老打了声招呼。
二老面上的忧心立刻转为大喜,又见她困倦的模样,吴婶担心地问道:“姑娘,你这是还没睡醒?”
说着,吴婶望了望隅中的天,这都巳时五刻了。
“都说了叫我青亭就好,吴婶你再叫错,我可生气了。”白青亭边把老母鸡递给吴婶,边又打了个哈欠,她才睡了两个时辰,能不困么。
她又道,“把这老母鸡宰了,吴婶想怎么料理便怎么料理吧。吴婶吴伯,我再睡会,午膳做好再叫我吧。”
说完她扑进房内寝室床榻又睡了过去,要不是知道二老会担心,她才不会特意从故园的窝挪到晴院的窝。
院子里留下吴婶吴伯相对笑着,一大早起床就为了揪只老母鸡出来吃,现在又困得要睡回笼觉,真是长不大的闺女。
回到偏房,吴婶想起一事:“诶,老伴,你有看到青亭到咱偏房来么?”
吴伯摇摇头,“是不是咱去晴院的时候和青亭错开了?”
吴婶不语,有可能么?
吴伯也不语,有可能吧。
过了片刻不到,二老便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相较于纠结这个问题,还是去给闺女做顿好吃的要紧,这老母鸡可得好好炖一炖给闺女好好补一补才行。
吴婶到厨房一见褒好的补药还好端端地放在灶台上,她一拍大腿,闺女还没喝补药呢!这可是君大人开来补气血的,可不能浪费了。
药刚刚端起,她又想起白青亭那困倦到不行的模样,想想还是放下了。
算了,先温着,等午膳后再给闺女喝。